與此同時。
禦天下,002號彆墅。
慕容肖和慕容白,噤若寒蟬,整個客廳裡的氛圍,幾乎是降到了冰點。
慕容鎮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一張臉上滿是陰霾:
“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到這裡的時候,就被那個叫做蘇淵的家夥揍了一頓?”
慕容白身形一顫,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那個家夥是肉身強化類天賦,我當時有些輕敵了......”
“真踏馬的丟臉。”
慕容鎮將煙頭擰滅,陰惻惻地看向慕容白:
“那個家夥呢?他也輸了?”
他口中那個家夥,指的自然就是慕容白體內的另外一個人格。
在慕容家,唯有覺醒了羅刹體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繼承者,才有資格互相競爭。
所以,慕容肖這種沒有覺醒羅刹體的家夥,在慕容鎮眼裡都是資糧,但慕容白不同,他與自己一樣,都是羅刹體的擁有者,他們才是同一類人。
“輪不到你來指點。”
慕容白的神情變了,眼眸轉化為血紅色,嘴角微微揚起,眼中瘋狂彌漫。
“上一次的我輸了,但接下來,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碾壓。”
這是另外一個人格的顯現,在他看來,慕容鎮的確沒有資格指點自己。
因為他有自信,隻要給自己時間,自己遲早會超越慕容鎮,成為慕容家這一代的王,成為修羅體中的...阿修羅。
慕容鎮眼睛一點點眯起。
如果不是家規不允許在羅刹體在七階之前自相殘殺,他絕對會立刻弄死這個沒大沒小的家夥
“這樣吧。”
過了一會兒。
慕容鎮收回了目光,輕笑了一聲。
“從你覺醒到現在,你的鬼靈應該還沒有‘吃’過吧?”
“我現在是弑異局的四柱之一,手裡有點權限...剛好南江這邊有幾個被判處死刑的家夥,我把他們帶過來給你,你到時候幫我好好收拾收拾那個叫做蘇淵的家夥。”
慕容白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怎麼說你也封侯了,怎麼還是那麼怕上官夢?不敢對那個家夥動手,還隻能靠我來幫你出氣?”
慕容鎮臉上的微笑如舊:
“我是怕你到時候又輸給他,這不丟的是我慕容家的臉麼?”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無形,徒留慕容白在原地,神色陰晴不定。
一個小時後。
慕容鎮回來了,手裡拎著兩個人。
他們的嘴巴都被封住,實力已經被廢去,眼神驚恐無比。
他們都是被弑異局判處死刑的罪犯,但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是交付弑異局進行處刑。
慕容鎮將他們扔到了一個房間,然後又拿出了一個黑色長盒,丟給了一旁的慕容白。
此時的慕容白是他的主人格,他輕輕咽了咽口水,打開了黑色長盒,裡麵是各種各樣的刑具,應有儘有。
“多謝大哥!”
他眼中滿是病態的狂熱,朝著慕容鎮道謝後,興奮地跑進了房間,鎖上了門。
房間裡。
慕容白召喚出了自己的鬼靈,拿出了一把剔肉刀,微笑著一步步走向了兩名驚恐慌亂的死刑犯。
“唔!!嗯!?!嗚!!!!”
幾秒後,哪怕是嘴巴被塞住,那名被慕容白關照的死刑犯,依舊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嗚咽聲,雙腿亂踢,渾身抽搐。
與此同時,一道道黑色的神秘能量,被一旁的鬼靈汲取,慕容白也仿佛達到了極大的滿足,臉上露出了陶醉的模樣。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喜歡挑戰強者,那麼也有一些人,就是喜歡淩辱虐殺弱者。
很顯然,慕容白的兩個人格,就分屬於不同的類型。
手中的剔肉刀與血肉接觸的感覺,讓慕容白迷醉,他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想象的卻是蘇淵的身影。
“先從六市聯考開始吧......”
“嘿嘿,嘿嘿......”
“等我的鬼靈吃飽了,看你還能不能囂張......”
“現在上官夢的‘四柱’之位都保不住了,我看她還能保你多久......”
幾天時間,很快過去。
蘇淵的每一天,過的都可謂是無比的充實。
每天雷打不動的地獄訓練,用以打熬肉身強度外,還要保持源能修煉,凝聚體內真脈,確保境界不落下。
此外。
觀日出,修《大日觀想經》,凝神宮旭日。
戰圖血戰,感悟死戰不退的氣節,磨礪戰膽戰氣。
魂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