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來,許安顏的注意力就都在那一張一合的嘴唇上了。
她感覺人有些麻。
嘗試了好幾次,每次都呼之欲出。
可是那句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一旁的‘觀眾’和‘伊麗莎白’化作了拉拉隊,手裡揮舞著應援棒:
“加油。”
“加油。”
“加油。”
許安顏:。
有些時候,她感覺影侍有自己的智能是件好事。
有的時候,她感覺它們有些太智能化了。
她轉頭看了兩影一眼。
它們又恢複了‘觀眾’和‘伊麗莎白’的模樣。
許安顏轉回頭,直視‘蘇淵’,醞釀了許久。
終於,下定決心,豁出去。
“蘇淵。”
“你的嘴唇......”
說到這的時候。
戛然而止。
不行。
暫時還是說不出口。
況且這句話說完之後。
自己還需要‘舔唇’。
甚至還有一句‘雖然時間會證明一切,但看來不是現在’。
她無法想象自己做出這些,說出這些話後會被如何看待。
縱使自己提前和蘇淵打過招呼,和他說過這些隻是為了幫他擋下伊麗莎白,但不管怎麼說,做到這一步,本身都太奇怪了。
“唔......”
“嘴唇?什麼嘴...唇......”
祈夜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她渾身酸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許安顏身體一僵,三名影侍瞬間化作陰影消失。
祈夜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意識還有些迷糊:
“剛才是什麼聲音,嗡嗡嗡的......”
許安顏雲淡風輕,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做夢了,剛才我在修煉,什麼聲音都沒有。”
“唔......”
祈夜最終還是沒能支撐到坐起,又一頭栽倒在了枕頭上。
許安顏鬆了口氣。
她想了想。
算了。
等下次再排練吧。
還有三天,三天時間......自己能做到的。
與此同時。
隔壁,上官夢的房間。
她正躺在沙發上,瀏覽著網絡上關於蘇淵的討論。
她最後停留在了那張‘少年神明踏魔王’的照片上。
嗯
拍得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