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宣一臉凝重的,接過了令牌,之後說道:“定不辱殿下使命。”
李寬突然被常宣的舉動弄樂了,戲謔的說道:“這些事慢慢來做,但絕對要準備充分,彆搞得那麼嚴肅,我都不習慣了。
另外,那錦葵的事,你也得打聽著,這些事情你出麵,心慧她們幫忙,最後弄好了,我記你們一大功,弄不好,常宣,你懂得。”
之後,李寬也沒去看常宣他們這些人的反應,反正是交代下去了,做好就行。
李寬這一天也累了,於是他就回去休息了,但直到他進了臥房,一向乾活利落著稱的梅傲雪,還是沒把那衣服縫好,臉上依舊是那緊張的表情。
次日清晨,李寬起床很早,雖然,夜裡想了想自己選妃的事情,但這並不能占據他的全部精力。
在玉扳指的作用下,李寬很快進入的內功入定的狀態,其實連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這東西有助於睡眠修煉。
一如既往的練功,在院子裡打了半天木樁的李寬,六識很是敏感,發現身後有人注視著他,一回頭,發現原來是李承乾來了。
李寬從常宣的手上,接過打濕的錦帕,擦著臉對李承乾說道:“大哥,你怎麼來了啊,這麼早?你昨天的習文,很得李師讚賞嗎?昨晚睡得可好?”
一連串的問題,讓李承乾感覺這個弟弟真的很關心他,於是就一臉輕鬆的說道:“習文很好,李師也沒有往日的嚴苛,不過好像昨天我錯過了酒局。
昨天二弟不隻是在弘文館內那首長短句,很是讓人難忘,聽說還贈送那歌姬一首樂曲,不知道為兄說得可對?
而且,那歌姬還很喜歡二弟你,似乎約定了些什麼?”
之後,李寬就看到一向嚴肅的李承乾,也擺出一副戲謔的表情。
而李寬看了看身邊的常宣,常宣也招手讓身邊陪李寬練功的幾個護衛走遠了,而李寬說道:“大哥,在那弘文館裡,是跟孔師較勁。
可在那金釵醉嘛,最多算是有感而發,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至於那歌姬嘛,人家求一曲,我就送她便是。
也算是我與她相識一場,我也希望以後,她能有個安身立命的本事。大哥這麼早,就得知這事了?難道消息傳得這麼快嗎?”
李承乾嗬嗬笑道:“那倒是沒有,處默在宮裡有個掛職的侍衛,昨晚估計醉酒被程將軍教訓了。
今早程將軍來上朝,處默他也就跟過來了,巧遇我,就說起這事了,彆怪他大嘴巴啊,處默很是崇拜你呢。
他還說是,下次提前在你這裡弄幾首詩,之後他也學個曲子什麼的,送個歌姬之類的,估計他是看中哪個歌姬了,讓你給他幫忙呢。”
李寬一聽,原來是自己交友不慎造成的啊,不過一想程處默因為昨天喝酒都挨揍了,他可是知道那程咬金的力氣。
揍兒子也夠嗆能留手,看在程處默挨揍的份上,以後給他幾首詩詞也可以,算是彌補他那受傷的心靈吧。
李寬和李承乾也沒去繼續談論關於程處默的事,李承乾今天來武德殿,定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李寬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大哥今日來此,定是有什麼事吧,咱倆之間,就不用二弟我來回猜了吧?”
李承乾覺得,自己這二弟是個痛快人,他自然也的隨著這李寬的節奏走了,於是就說道:“二弟啊,這裴家女子沒看成,怎麼行啊,不如為兄接著陪你去看看?”
李寬一聽,還看?昨天去弘文館就碰一鼻子灰,孔穎達不定背後怎麼說自己呢,還去?
李寬感覺這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之後他一臉無奈的說道:“大哥,我看這事就算了吧。
看與不看,最後決定的人,也未必是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管她趙王妃最後是誰呢。
我還是安心做點其他的事吧,這不,大戰在即,我還是將武功練好,我可是決定要出征的人啊。我還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呢。”
李承乾一聽,啊?出征?這是你該去的嗎?有那麼多大將軍呢,哪會讓你個皇子出征啊,最多就是開開眼界,就是最大的恩賜了,你還想建功立業?這是你該去乾的事嗎?
李承乾皺著眉頭,說道:“二弟,難道你非要去戰場上嗎?你剛剛入宮不久,今年你就開府了。
選妃才是你的頭等大事啊,那戰場上刀劍無眼,為何你非要去戰場上呢?
武功嘛,你在這武德殿練練就可以了,再說了你的武功已經很高強了,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去戰場上證明自己吧?”
李承乾就算不用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也知道自己大伯和
自己父親的那些事啊。
李世民就是因為有過很多的去戰場經曆,從戰將到統帥,從秦王到天策上將,最後對太子和皇帝的位置也產生了興趣。
那後果有目共睹,李承乾不敢說自己心裡不怕,尤其是,李寬逐漸展現出,他那些獨特的天分。
而李寬卻沒想那麼多,因為他的想法,早就跟李世民備案過的,至於怎麼跟李承乾說,他一時也沒想好,但他還是想讓自己大哥明白,自己就是單純的希望大唐好。
李寬也沒馬上去回答李承乾的問題,而是將李承乾讓到內堂,之後李寬對竹小幽說道:“將你們今早炒製好的茶葉拿來,準備熱水和茶杯。
本王要與太子殿下喝茶,另外,弄些小點心來,本王要與太子殿下暢談,讓常宣將弄一點錦葵的白色花朵,本王要用。”
李承乾看著李寬吩咐了半天,之後一臉好奇的說道:“二弟,怎麼你要親自弄茶給我喝?還有那錦葵,是什麼東西啊?”
李寬一臉神秘的說道:“大哥,你就等著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