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做到內功強,而驅動外功,源源不斷的內力,加上攻守兼備的招式,那定會讓小師弟的武功更高一層。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李寬聽著兩位師兄的話,也知道他們是安慰自己驕傲內心的同時,也激勵自己,更加努力修煉武功,爭取做到天下無敵的境界。
最好是能在武學一道,成宗立派才好,但也希望李寬不要戾氣太重。
仗著武功高,就到處與人爭強好勝,萬一再遇到今天這樣的高手,萬一不敵,不說丟人不丟人的事,對方一旦起了殺心,下了殺手,那就絕無命得活啊。
李寬明白道理,自然也就釋然許多,之後他也笑道:“今日能得見這武功高強的人,也正讓我感到武功的精妙之處,也得出很多招式,回頭配合心法,定會有所得的。
多謝兩位師兄勸慰,師弟我必會謹記今日的冒失,日後定會謹慎行事的。”
袁天罡和李淳風看到李寬能如此,也很高興。
而這時候,隻見馬車後麵又趕來一隊人馬,直到李寬馬車前才停住,李寬他們的兩輛馬車,也相繼停了下來,隻見頭前兩匹馬上,端坐兩位年輕的將軍。
其中一位乾瘦的將軍,拱手施禮道:“趙王殿下,末將得程將軍命令,前來護送殿下回長安。
剛才程將軍說,賊人可能會去而複返,左思右想,怕再出現伏擊,所以,派末將等人,前來護送殿下一程。”
李寬也拱手回禮道:“多謝程將軍的好意了,不知兩位將軍怎麼稱呼啊。”
那乾瘦的將軍繼續說道:“末將席君買,見過趙王殿下。”
而另一位明顯健壯的將軍,施禮說道:“末將蘇烈,見過趙王殿下。”
李寬一聽,差點從馬車上掉下來,天爺啊,這是什麼鬼熱鬨,怎麼會是這兩位呢?
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不過李寬定了定身形,覺得不能在曆史名人麵前失禮。
看著眼前這兩位,感覺他們現在的年齡,定沒有發展到,他在原本曆史上的那些功績吧?
席君買曾經以一百二十人,平定吐穀渾的叛亂,要知道,就算他所部人馬,以一當十,那也最低麵對幾千人。
絕對是超出個人勇武能力的,李寬感覺他們所帶領的,定是唐朝的“特種部隊”一樣的隊伍。
而這蘇烈就更加厲害了,這不就是《隋唐演義》裡麵的蘇定方嗎?
而他的功績,屬於在後貞觀年代和永徽年間,發揮著超然的作用,屬於“瓦崗眾將”之後的,新一代將星啊。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他們,他們怎麼會在程咬金的麾下呢?
李寬一想,這會兒估計還沒到他們這樣級彆的將領,去鎮守一方的時
候。
於是李寬說道:“那就多謝兩位將軍護送了,不知程將軍此次去三原縣之後,還有沒有指派其他任務,給兩位將軍呢?我想私人有點事情,與兩位將軍詳談一番。”
李寬很想讓這大唐的優秀將領,得到鍛煉的機會,因為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後,就會去隴右練兵了,想帶點自己認為得力的戰將。
眼前這兩位,都是大唐新生代的將領啊,目前有李靖李績他們頂在前麵。
如果自己能夠單開辟幾個,以青年人為主的戰場,那該多好啊。
而席君買馬上就說道:“我等護送殿下回去之後,就不必再回三原縣了,直接回歸本部即可。
如趙王殿下有其他差遣的話,末將自會答應,因為程將軍的命令,就是一路護送殿下,全權聽從殿下差遣。”
而旁邊的蘇烈,也一臉堅毅的說道:“想必趙王殿下,定會有任務派給我等,末將聽從殿下的話便是。”
李寬一聽,好啊,這就是有門兒啊,於是他就對身邊的袁天罡和李淳風說道:“兩位師兄之後,是要回長安,還是玉虛觀?”
李淳風自然知道,李寬這是臨時起意有其他的事情,也就笑道:“我與師兄是要會玉虛觀的,向陛下複命明日一早去就可以。
也好將今日之事,寫好奏疏呈交給陛下預覽才好。小師弟有事,自去忙就好,我這就與師兄啟程了。”
之後,袁天罡也點頭稱是,然後,袁天罡和李淳風二人,就坐著馬車回玉虛觀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們還約李寬,得空的時一起討論武學,還要找玉雲子師叔,去學劍法等等。
看著李淳風他們的馬車離開,李寬對席君買和蘇烈說道:“席將軍,蘇將軍你們兩位,讓兵將護送我兩個侍衛回皇宮吧,你們二位與我去個地方,放心,定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席君買和蘇烈一聽,這李寬有這樣的安排,也就去下令了。
其他兵卒都去護送燕無雙和獨孤雨了,臨走的時候,還給李寬留下一匹馬,他們這一離開,就剩下他們這新結識的三人了。
意外的是,臨走前獨孤雨很正式的對李寬說道:“殿下,今日事畢,還請殿下留給屬下一些時間。
屬下有要事與殿下相商,屬下在武德殿西院等候殿下。”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李寬也很奇怪,但也就哼哈的答應了。
之後這蘇烈卻是直爽性格,一臉好奇的問道:“趙王殿下,你留我二人,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此去這長安城不遠了,兩位道長回去了,你的兩位侍衛也回去了,我們三人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席君買也接著說道:“是啊,趙王殿下,末將也好奇,殿下是要我等留下做些什麼啊?”
李寬飛身上馬,樂嗬嗬的說道:“人生得一知己,不易,今日我一下得兩位知己,更不易。
我有個要求,你們倆彆再趙王長、趙王短的了,兩位都年齡長於我,沒看我兩位師兄,都不稱呼什麼我為趙王嗎。
你們就叫我李寬兄弟即可,我也叫你們為兄長,我們以年齡來稱呼,我也不喜歡總稱呼你們為將軍。”
而蘇烈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道:“趙王殿下,禮不可廢啊,禦史彈劾不是鬨著玩的。
那兩位道長是化外之人,況且,你這身打扮,也能看出你們是師兄弟相稱。
我等軍中粗魯之人,說白了,就是廝殺漢一般,怎能與殿下你,稱兄道弟的呢?”
李寬一聽笑了,說道:“那今天,我就索性給你們創造一個,能與我稱兄道弟的機會,也定不會讓什麼所謂的禦史,來找你們的麻煩。
況且,你們倆是校尉軍銜,稱不得將軍的,剛才我稱二位為將軍,你們不也坦然接受了嗎?這你們就不怕禦史彈劾了嗎?
我觀二位兄長,心有乾坤,胸藏日月,就差這腳下乘個東風了。
你們也定不會是甘心埋沒自己的人,嗬嗬,放心,今天這個機會,你們定會喜歡的。跟上我,有驚喜哦。”
說著,李寬就在前驅馬而行,慢慢的熟悉馬匹,之後加速。
而蘇烈和席君買兩人,也慢慢追趕上來,三人直到策馬能看見長安城了。
席君買終於忍不住問道:“殿下,我們這到底是去哪裡啊?”
李寬神秘的笑道:“我師伯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