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不知道,你從你那性格乖張的師伯那裡,得到了什麼,也許就是些武學方麵的東西吧,或者也會有些其他的。
不過,寬兒,今天你且放下心來,你日後的成就,定會成為群王之首。”
這話一說出,李寬也是心裡一緊,他怕自己的風頭太過強勁,萬一蓋過了太子李承乾,那更是麻煩。
彆的王朝,還真沒這麼多講究,可這李唐的開頭兒,被李世民同誌沒開好,也難怪皇子們,不敢太過想此事,但越是避諱,卻又越上心頭呢!
這就導致李唐帝國,從開國到亡國,這軍事政變什麼的,都跟家常便飯一般。
每隔十幾年、幾十年就來那麼一次,期間的其他事端不斷,這讓李寬感覺,這盛世也有煩心的事啊。
長孫順德家的酒宴奢華中,帶有高貴的品味,但李寬算是剛在武士彠府上,用過酒宴就來此,有點太過緊湊了些。
而長孫順德和長孫嘉慶還以為,這孩子第一次登門有些拘謹了,不斷的勸他多吃多喝。
李寬不好意思的同時,也就照單全收了,心想,晚上一定晚些睡覺,多練幾套拳法,可不能讓自己胖起來才好。
席間,談論不過是家族趣事,也讓李寬得知一些,長孫家的曆史,飯後,長孫順德看了看長孫嘉慶,點了點頭,隻見長孫嘉慶離席。
李寬也奇怪,但沒去問些什麼,隻說道:“外公,隴右練兵,您去嗎?您也是大將軍呀,按理說,應該也有份兒吧?”
長孫順德捋須笑道:“寬兒啊,外公老了,去外麵,得是那種張揚的個性才好。
年輕的將軍那麼多,有衛國公李靖領著就足以了,外公得到的命令,是固守關中。
也算是保障後援補給的通暢,也就可以了,年輕人的世界,老夫就不參與了。
但如果你要是能領軍出征的話,定要小心,所以,外公想送你些禮物。
其實,這些都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都存放在外公這裡,但這存放、也不白存放,居然產生了利息,嘿嘿,這利息就足夠你震驚了。”
說著,長孫嘉慶又從外麵進來,隻見他身後跟著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而長孫嘉慶直接把一個盒子,交到了長孫順德手裡,長孫順德起身,來到李寬身前,李寬也鄭重的站起。
長孫順德將那盒子,交給李寬,他嚴肅的說道:“這裡麵,都是地契房契和一些城內店鋪的憑證。
包括藍田縣的莊園一座,占地嘛,你自己去看,總之很大,有座荒山也在其中。
長安和洛陽各有兩處府邸,都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你母親生前,是李唐唯一以女子封侯的,那戰功賞賜繁多,這隻是其中一部分。
另外,家奴仆人莊戶家將,都各自有首領掌控,你看,那邊都是各地各方的首領和管事。
日後你自己去熟悉吧,你任命的個領頭人,以後你管起來會輕鬆點。
還有金銀細軟,玉石瓷器古董字畫什麼的,都有專人管理,也要你自己去了解,外公就不多過問了。
鑒於你馬上就要去練兵,一旦你應邀出征的話,身邊不能沒有家將守護,外公知道陛下,定會給你指派宮中的護衛。
但行走我大唐境內和關外有所草原不同,今天外公就將你母親留給你的四大家將交給你。
他們在戰陣之上,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護你周全,而且,他們不隻是家將,他們精通兵法戰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來啊,見過你
們今後的主人,嘉慶,擺香案,備酒,滴血認主。”
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準備好的,一條香案就這麼在一群人身後,憑空出現了,看來這是事先有人知道,要經過這所謂的滴血認主啊。
香案上擺上了燭台和香爐,三根忠義香點燃,並由李寬親自插上,一大碗酒也不知道是什麼度數,擺上案頭。
這頗有一點,後世黑幫的意味,李寬心想,自己外公以前不會是一方大佬吧?
長孫嘉慶將一根在燭火上,燒了半天的鋼針遞給了李寬,李寬看向自己外公長孫順德。
隻見長孫順德笑道:“寬兒,想建立一個不朽的家族,就得有人幫襯,你母親對你期望很高。
所以,她就留下很多東西和人手給你,而這些人嘛,世代都會為你日後的家族繁衍生息而活,現在就是你將他籠絡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了,滴血吧。”
李寬也知道,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於是他也就釋然了,鋼針一紮手指,幾滴血滴入了酒碗,還好沒用刀割,留下疤可不好看啊。
而李寬將這鋼針,又交給了身後的一個魁梧的漢子,隻見那漢子,也如同李寬一樣,紮手指滴血,毫不拖遝,接著十幾個人都如此。
而滴過血的人,都無疑的跪在香案跟前,直到最後一位南方異族裝扮的女子滴血完畢。
長孫順德指著說道:“寬兒,你先喝第一口。”
李寬一聽,啊?這麼多人的血,不會交叉感染吧?
但他又一想,這裡麵有酒的,酒會起到消毒的作用,也就釋然了。
於是李寬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口,之後遞給跪在自己麵前的漢子,那漢子喝了一口,又遞給旁邊跪著的人。
之後,聽他們這些人說道:“家將長孫克敵,長孫克軍,長孫克功,長孫克成。
家奴秦釗,杜財,羅晉,王寶。
奴婢公孫燕,令狐鷗,慕容秋葉,上官浮萍拜見主人。”
好嘛,李寬聽著他們的名字就知道,他們這名字定是跟自己母親有關,估計這些人,以前或多或少是沒有姓氏的,即使有,估計都是自己母親,給他們起的名字吧。
李寬有些手足無措,不過還算鎮定,隻見他說道:“以後,你們都是將會是我趙王一脈的人了。
不過你們名字和負責的方麵,咱們暫且不提,我先立個規矩吧。
以後就叫我殿下即可,彆叫什麼主人,聽著像邪教,我不習慣,都起來吧。”
隻聽這些人都回答道:“聽從殿下主人的吩咐。”
李寬一頭黑線,好嘛,看來姑且得適應一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