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在自己外公家,吃得有些多,正好回來又被獨孤雨調侃,心情自然不太好。
於是他在院子裡練了幾套拳法,連本來想上去獻殷勤的常宣,都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看著那虎虎生風的拳法,變化多端,尤其是,那李寬的那張臉,陰的都快出水來。
這很容易挨揍的,當個活靶子也不太好的,誒,為什麼要說也呢?
於是常宣選擇,去廚房準備練功之後要喝的糖水,這個不犯忌諱,安全第一啊。
而在房頂的另一端,燕無雙看著一臉愁容的獨孤雨,之後對她說道:“這下你開心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想嫁給殿下,你就直說唄,殿下就算不立你做夫人,起碼多報備個采女也好哇,現在呢?
你沒事就去惹他,你看看這臉色,估計今晚都會這樣,你這又是何苦呢?”
獨孤雨瞥了燕無雙一眼,回答道:“我跟你不同,殿下早晚會安排你的,我嘛?到時候,都人老珠黃了。
再說了,我是以嫁給衛王殿下為目標的,現在可好,叔叔沒嫁成,現在倒是要去討好侄子,這算什麼事啊?
況且,這叔侄倆,雖然沒見過麵,但都是蠻牛脾氣,都是癡兒,怎麼就不懂人家的心呢?”
說來也巧,獨孤雪正好飛身到這這片房頂,輕輕的落下之後,小聲的說道:“今天殿下算是訂了一門親。
夫人的位置有著落了,是禮部員外郎家的侄女,相貌嘛,很是淡雅清新,性格也是很文靜的。
阿雨,姐姐勸你,你若有話,就跟殿下直說,殿下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就像無雙說的那樣,你這樣又是何苦呢?
天天看著,天天盼著,但你那張嘴呀,我真是服了你了,唉,我們獨孤家的女子,怎麼都這麼命苦啊。”
而獨孤雨訕訕的說道:“我們獨孤家的女子,就是為了守護真愛而活的。
從先祖獨孤信時代,就開始,三位獨孤家的女子,獨孤伽羅,獨孤般若,獨孤曼陀,都是人中龍鳳,都能輔佐夫君,成就一番霸業,我自然也能。”
說著,獨孤雨飛身消失在黑夜中,而燕無雙無奈的看著獨孤雪,說道:“你這妹妹也是個蠻牛脾氣,死倔。”
之後,她也跳下房頂,奔自己房間去了,隻剩下獨自歎息的獨孤雪。
李寬的幾套拳法很管用,消耗了多餘的食物和心中的怨氣,也正好思考著自己手上的實力,稍顯疲憊的身心,經過一夜緩衝,終於又調整到了最佳狀態。
早餐是一天好心情的開始,而李寬邊吃邊向常宣和四采女說著話,隻聽他說道:“常宣啊,回頭拿著我的信物,去城西的一處府邸去聯絡我的家將們。
地方獨孤雪知道,你倆一起去,我這裡還有一份清單,你先收好,不許外人看見。
你可以差人,去購買清單上的東西,長安城不夠的話,就去臨近的州府去買,總之多多益善。”
常宣點頭領命,之後李寬又對梅傲雪,說道:“我過幾天會去隴右。
你們四人放下手頭所有的活計,領著這武德殿西院的宮人們,去多多做糖果和肉乾。
還有我說得那種炒乾麵,加些炒熟的各種豆子粉進去,用羊油去炒,吃著香,也好保存。
人手不夠的話,就去內務府領人,把以後開府需要的宮人都提前領出來。
有人手才好辦事,反正這武德殿地方夠大,也夠很多人住進來。
你們也先熟悉著,以後去新王府,用人也得心應手不是?”
梅傲雪點頭稱是,而蘭心慧卻笑著說道:“殿下讓奴婢等人,去做炒您說的那個乾麵,還總是強調香,更要加那豆子粉進去,殿下,這炒乾麵粉有什麼用啊?
上次炒的時候,奴婢偷嘗了一口,好吃的很啊。
如果一味強調香的話,您還不如讓奴婢弄些牛奶羊奶來呢,那東西也不錯的啊。”
李寬騰的把手中的鍋盔和雜米粥放下,一把拉過蘭心慧的手,說道:“哎呀,要不心慧提醒,我險些忘了重要的事啊,我得心慧,如劉玄德得孔明啊!”
蘭心慧大咧的笑著,不知所措的看著身旁的梅傲雪,而竹小幽卻撓頭說道:“殿下的意思是,以後心慧姐姐,會比傲雪姐姐先侍寢嗎?”
菊小月在她身邊,推了她一把,說道:“心慧是孔明,傲雪姐姐是保駕的趙子龍,都是重要的,有一天,殿下喝醉了說書就是這段兒。”
李寬一聽,什麼亂七八糟的,也發現自己失態了,之後他就又對常宣說道:“去那府邸多備薪柴,鐵鍋,多收牛奶羊奶。
熬奶會吧,讓心慧去幫忙,水汽蒸發,留下最後的奶塊,收好,也是多多益善。
另外,那鴨毛鵝毛和羊毛的事,你也到時候報個數,我得知道進度了。”
常宣繼續點頭稱是,他已經習慣了,李寬交代的事情,他做起來也很快。
他主要是聽取關鍵的問題,之後直接分配手下的人具體去做,這也讓他感覺
自己這個,未來的趙王府大總管很有實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