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過雙方一番說辭印證,還有事情發生時期的前因後果。
估計那李淳風道長也知道,這一定是他那混蛋師弟,某個冒充的家夥使得壞。
否則,怎麼就把人家春閨妙齡小娘子,給騙出來了呢,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據我估計,那李淳風並沒說破你的身份,隻是勸說那蕭菲菲。
陛下已經下旨,大婚在即,彆給自己家添麻煩,婚姻大事,不容兒戲,沒準還說了你不少好話呢。
而那蕭菲菲就是個倔孩子,說什麼此生隻等對的人,不能與素未謀麵的某個混蛋虛度一生。
不過她還是算差了一步,當她想離開的時候,好像還是被家裡人尋到,之後強行帶回家,禁足直到大婚,聽說這孩子,回家就尋死覓活的。
估計她得到自己大婚的時候,才知道某個混蛋的真實麵目吧,我真是期待她洞房花燭時候,那驚訝表情啊。”
之後,獨孤雨又與葡萄去做最親密的接觸了,大吃特吃,李寬還等下文呢,愣愣的問道:“這就完了?”
獨孤雨吃著葡萄吐著葡萄皮,然後用李寬的錦帕擦了擦手,擺出那氣人的姿勢,兩手一攤,說道:“可不就完了嘛,真的完了,估計你也完了。
看著吧,那蕭家小丫頭,也會武功的,到時候,全武行一上演,我就等著看大戲了。
回頭我叫上你的燕無雙,讓她也知道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還有你的側妃和夫人什麼的,都來唄,這戲碼多有意思啊,順便我再開個小盤口,賭你新婚之夜,能不能哄回你的王妃。”
李寬猛的站起身,沒有理睬獨孤雨的胡說八道,而是來回的在房內踱步,反複的思考該如何開導這蕭菲菲呢?
至少把她引導到自己這裡才行,欺騙,就算是善意的欺騙,也終究是欺騙啊,這不好。
但李寬突然靈光一閃,馬上到了門口,喊來了常曉,對常曉說道:“常曉,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去府庫,找找有無象牙,就是南詔進貢的那種。
我記得是宮內賞賜,還是勳貴送的禮單上,我看過好像有這東西,找一根大的來,我要用。
另外,我還要硬紙幾張,還有魚膠,這些都找來,你自己找太麻煩,喊你二叔一起去,你們倆把這事辦了,要快,對了,還要一根鐵釘。”
常曉領命,匆匆忙忙的去找常宣,二人一起去府庫尋找李寬要的東西了。
而李寬反身回來,一屁股坐下來,反複思索著什麼。
獨孤雨看李寬先急後緩,也試探的問道:“我要聽的故事呢?今晚還講嗎?
你是王爺,可得講信用啊,不能欺騙我個小弱女子啊。”
李寬轉了轉眼珠,說道:“你還小弱女子?彆嚇唬我啊,這不是你的風格。不就是一個歌姬的故事嗎?我還能賴皮不成?
那是以前跟各家勳貴,去過那金釵醉喝酒,就那一次,席間我喝多了,所以,我就唱了一首曲子。
後來那個叫靈娘的歌姬,她說她喜歡這首歌,我就送給她了。
而且,還讓她隻能唱給我們這些人聽,不能擅自唱給彆人聽,很簡單的一件事。”
獨孤雨好奇的心就等來這麼個結果,瞪著眼睛問道:“這就完了?”
李寬學著獨孤雨剛才樣子,將一顆最大的葡萄扔進嘴裡,也兩手一攤,說道:“可不就完了嘛,難道還讓我唱給你聽一遍?”
獨孤雨撅著小嘴,說道:“那你就唱唄,你都沒唱過曲子給我聽,頭次見麵,就送給歌姬一首曲子,定是看人家漂亮。
哼,什麼王爺啊,你就是個登徒子,先騙歌姬,再騙準王妃。
而且,定是許人家小歌姬什麼心願,沒準還要給人家贖身呢。
之後,在這府內紅袖添香,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定會跟你傳出個什麼佳話,哼,臭木頭開花了。”
說著,獨孤雨摘下一顆葡萄,使勁的甩在李寬的麵前,之後氣呼呼的走了。
李寬撿起獨孤雨扔掉的葡萄,小聲嘀咕道:“什麼人啊,生氣時扔東西,這可不好,多浪費啊。”
而獨孤雨到了門口轉頭怒喊道:“我連個葡萄都不如嗎?你去撿葡萄,都不來追我?都不問我為什麼生氣?”
李寬無奈的說道:“你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我問得過來嗎?
以前就告訴過你的,這對肝臟不好,回去好好調整氣息吧,還練武之人呢,這點小事兒都不能做到製怒。”
獨孤雨生氣的說道:“你就個臭木頭。”然後施展輕功飛出門外,不見了。
李寬左右的聞了聞自己,說道:“哪臭啊?我剛剛洗過澡的,總是生氣,這氣性怎麼這麼大呢。”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常宣抱著一根大象牙,身後跟常曉手拿一遝紙、一根鐵釘和一罐魚膠回來了。
他們二人把東西放在李寬的桌案上,常宣獻媚的說道:“殿下,您要的東西,奴婢等都找到了,也不知道合殿下意否?”
李寬翻看了一下,說道:“行,就這樣吧,你倆也去休息吧,今晚我自己要忙乎一會兒。
差人到傲雪她們那裡,說今晚不需侍候,讓她們也都安歇吧。”
常宣沒去多問,知道多嘴定會挨罰,所以,就領命與常曉出去了。
李寬將那大象牙,拿在手裡,運足內功,用手指將象牙硬生生的切開了,而且,那切麵很是平整,都裁成均勻的小片兒。
將整齊的象牙片兒摞起來,之後再次用小指以內功一點,衝出大小正合適的小孔,用鐵釘穿起來,再用手指一捏那鐵釘。
一把象牙折扇的雛形出現在眼前,最後用魚膠將硬紙兩張粘合在折扇上,來回收張幾次,還不錯,煽動了幾次,那魚膠也慢慢的乾了。
李寬又提起炭筆,在扇麵寫了起來,正麵一首歌詞,背麵一個小扉詩句。
等一切都完成了,一看天色也晚了,而若雲已經把李寬的床鋪弄好,李寬走進自己房間,安歇睡下。
翌日,李寬在梅傲雪的侍候下穿戴整齊,他今日要正式入宮去了。
因為,一早就有人來通報,說是李承乾預計今日正午,會回到宮中。
李寬和李承乾二人,也正式的向李世民彙報,練兵的一些事宜,並且,還要正式的聽李世民說,他們倆的冠禮事宜。
一切準備就緒,李寬拿起昨晚製作的折扇,遞給一直等候在門口常宣,說道:“常宣,差人持我名帖,去宋國公府上,把這折扇送於準趙王妃。”
常宣鄭重的接過折扇,小心的領命去辦事了。
而梅傲雪一臉好奇的問道:“殿下這是送給準王妃什麼禮物嗎?”
李寬笑道:“也不算是什麼禮物,就是安她的心罷了,否則,怕她會多愁善感。
我要娶的可是喜慶的女子,一副苦瓜臉的樣子,那大婚的時候多難看啊。
行了,我入宮去了,還有大事呢,你們等我回來吧,今晚可侍寢,你們自己排班吧。”
說著,李寬到了院中,喊道:“影子出現,隨我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