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會什麼朋友啊?萬一是私會什麼美嬌娘呢?”
李寬苦笑道:“程處默和侯成你又不是不認識,他們是美嬌娘嗎?
再說了,你管我會什麼人呢?你是影子,彆管得那麼寬。
唉,說你也是白說,願意跟著,就隨你便吧。”
李寬沒去管獨孤雨,自己直奔外府朱雀台而去。
獨孤雨偷笑道:“還生氣了,定是明天就要大婚了,今天竟然緊張起來了。
哼,一下子娶三個,夠你受的。”說著,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李寬剛進入朱雀台就笑道:“哈哈,處默兄和成子來了啊。
怎麼樣?我不在這幾天,你們在隴右累壞了吧?
昨日我火麒麟衛就回來了,而且,我的四家將和另外兩位統領說,你們倆很是認真啊。
每日的訓練,都一直跟隨,這份辛苦,這份人情,兄弟我心領了啊。”
說著,李寬來到正位端坐下來,而程處默和侯成也沒客氣,喝著茶,吃著趙王府招牌的小乾果和糖果。
程處默笑道:“李寬兄弟說笑了,這有什麼辛苦的啊。
父輩們當年吃苦的時候,比咱們可難多了。
我爹就曾說過,當年洛陽一戰的時候,每個士兵啃個大餅,就連戰兩天兩夜。
咱們這代人還算是不錯呢,而且,我還見識到了真正的強兵,這受益匪淺啊。”
而侯成一臉認真的說道:“李寬兄弟,我倆沒能及時回來參加你的冠禮,本來就很失禮了。
怎還好意思讓你領情呢,我們能有這個機會,參與練兵和出征,這是天大的造化啊。
以目前的情況看,如若你不讓我們跟隨去北征的話,我們的武將之路,至少要往後推五年以上,現如今有捷徑可走,我還要多謝李寬兄弟你呢。”
李寬擺手笑道:“咱們兄弟來日方長,況且,這也是父一輩、子一輩的交情在裡麵呢。
當年程伯伯和候伯伯,隨我父皇征戰的時候,那就有深厚的兄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