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冒汽的情感,什麼淋上糖漿軟乎乎的鬆餅,跟他都沒有什麼關係。
聽多了關於薑妍明裡暗裡的韻事,就漸漸的下意識認為……她是他的。
他內心的獨占欲滋長成為不可控之物。
並不是非她不可,但就現狀而言,她是特殊的,特殊到他不願讓其他人的東西沾染到她。
明晃晃戴在手腕上合襯的鐲子,他想得更遠,還有初見時披在肩上遮膚的外套。
這兩件東西都屬於同一個人。
下課後崔赫回神就看見薑妍走出前門,他起身插兜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圍牆上攀爬了一片茂密的藤蘿,腳下時不時踩斷枯枝,“嘎吱嘎吱”的聲響趁得周圍安靜。
正盛的燦陽蟄伏在他們身上,同向的影子落在腳下,一個踩著一個。
薑妍知道她身後有人跟著,也隨時作出對方喊停她的準備。
但相反,崔赫很安靜,安靜得過分了。
那種一擊就容易跳腳的人,現在卻在她身上留出那麼多的耐心,這很不正常。
薑妍難免會想得多些……宋允錚和崔赫,或許可以讓他們兩個互相製衡。
這麼想著,她駐足轉身。
崔赫目光開始追著花叢下振翅的蝴蝶,好幾次手心癢癢的想去捉,但在看到薑妍轉身的那一刻便怏怏放棄。
薑妍軟化眉眼,眼睛望著他:“你跟著我乾什麼?”
崔赫原本惺忪的表情消失,那副頑劣又回到了臉上,至少他還不想這麼早在她麵前承認低一頭。
“你怎麼知道我跟著你,這條道誰都可以走。”
薑妍側身,低頭不去看他,身後的頭發被微風揚起了些許,她空出一隻手來整理好:“那你先請。”
崔赫不動了,空氣中有微末的懸塵漂浮,他看著她的臉龐,眼睛裡目光變得銳利。
“與其說我跟著你,不如說你引我到這裡。”
他上前幾步,伸手穿過手腕的縫隙,去勾著她如花枝般纖細的腕骨。
目光一沉,壓迫感隨之而來。
“你才是,現在所有動作走向的目標都是我,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過於敏銳了。
薑妍任他用指腹摩挲著手腕,時不時一拉一提,卻被鐲子箍著,束縛感明顯。
“我開口你會幫忙嗎?”
崔赫發揮一貫自己我行我素的風格,自說自話:“真的取不下來,我去找一把鉗子把它剪開。”
邊說著,目光徐徐從手腕移到她的臉上,左腳邁進一步恰好踩到一地的落花,有那麼一刻,她幾乎是感覺到對方的瞳孔有片刻的收縮。
薑妍不適的往後退,對方沒鬆手,勾著手腕的邊緣逼停她,手腕處屬於對方指腹的熱燙到了她身上。
薑妍還是沒抬頭,注視腳下凋零的花枝。
山茶花又叫做斷頭花,整片花萼成整朵的掉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