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寧可兒圓夢。扯了幾回,沒有掙脫,也就作罷,任由這男人吃她豆腐。
四人一同上了摩天輪。
安安靜靜地坐進去,各懷心思。又安安靜靜地下來。
也不知是誰當了誰的電燈泡。
雖然相顧無言,但誰也沒有覺得無趣。
寧妍汾看上了打靶子兌換的那隻熊,“女婿,你會玩槍嘛?”
季臻笑:“汾姐想要什麼?”
“那隻熊。”寧妍汾指著大抱抱熊,說:“之前玩推幣機想換來著,可惜積分不夠。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換走了我的可可愛愛。”
“……”寧可默默掃碼付了款,換了兩把彈珠槍。
程子域拿了一把,問:“你要那個做什麼?”
“關你屁事。”寧妍汾把另一把槍丟給季臻,一秒切換笑容,說:“女婿,加油!打爆他!”
季臻謙虛道:“程先生是專業人士,我儘力。”
寧可問:“你要那隻可可愛愛做什麼?”
寧妍汾眼睛很亮:“你忘啦?你小時候哭著要的呀,買來的還不行,非得要做遊戲兌換的。”
繪聲繪色模仿她小時候哭鼻子的樣子。
“那家店幾年前關門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隻一模一樣的熊,想兌給你。可惜了。”後來放上去的,長得都跟那隻不一樣。
寧可說:“已經拿到了。你女婿兌回來的。”
“真的!?”寧妍汾豎起大拇指:“阿臻真厲害。”罵完“混蛋”,再一頓猛誇:“不愧是能降得住寧可兒這小麵癱的男人。”
寧可想到晚上的事,耳根發燙,轉移話題:“開始了。”
程子域已經連開三槍。他是專業狙擊手,但這種玩具類模型很飄,三彈隻中了一彈。
季臻瞄準氣球,試了幾次。
接下來,兩人都找到了方法。
程子域連續擊爆25隻氣球。
季臻也不甘示弱,連擊24隻。
老板發現遇上高手了,出了一頭汗,心在滴血。
最後一發子彈,季臻故意打偏。
程子域拔得頭籌,隻拿了那隻抱抱熊。沒要老板那輛鎮店之寶電瓶車。
老板高興壞了。
領取獎品,經過季臻身邊,程子域低聲說:“多謝。”
季臻笑,握了握寧可的手,問:“想要嗎?”
寧可搖頭。他明顯是故
意輸給程子域的。
大概是因為父母都在,不需要故作堅強,她看著安靜又乖巧。季臻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
寧妍汾得了抱抱熊,開心得像個小姑娘。去上洗手間也抱著取暖。
程子域望著這個越活越倒回去的女人,第一次覺得,他選錯了夢想。
當擁有一切,事業走到頂點的時候,想要的,就隻是麵前這個女人的笑容。
哪怕是演的。
程子域問:“她怎麼還怕冷?”念書的時候,寧妍汾就怕冷。怕冷,還總穿超短裙撩他。
寧可說:“姥姥說她月子沒坐好,生下我就出院,淋了雨,得了風濕病。一到陰雨天就痛到哭,身體比天氣預報還準。”
程子域沉默,額頭上青筋暴露。
寧可沒再說話。
寧妍汾從洗手間出來,抱著熊,虛偽地笑,嗲聲說:“謝謝程老板呀,這個會發熱,能當暖寶用呢。”
得了獎品之後,氣氛明顯緩和了。幾人又去圍觀了噴火表演,挑著玩了幾個項目。
夜場更適合寧可這種膽小鬼,一圈玩下來,竟然比白天更有意思。
寧可蹲在沙子上畫畫。寧妍汾在旁邊添亂。程子域望著她們。
季臻舉起手機,拍下了這一家三口。
還意猶未儘,閉館時間到了。
寧妍汾隨口一說:“下次再來,把剩下幾個項目玩了吧。”
寧可問:“下次是什麼時候?”表情裡掩不住的期待,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寧妍汾語塞。美眸一轉,把難題拋給程子域:“程老板呀,你下次什麼時候有時間?”料定他會找借口說不來了。
高中時,他就不喜歡出來玩這些。
沒想到程子域說:“隨時。到過年都有空。”
寧妍汾:“?”
寧可說:“那等春節吧。弘河也有。”
程子域一手抱著熊,一手牽起寧妍汾,說:“嗯。”
寧妍汾用空閒那隻手牽起寧可,說:“好吧,我春節再跟劇組請個假,回來陪你玩。”
寧可嘴角彎起:“好。”
程子域牽著寧妍汾,寧妍汾牽著寧可。
寧可握住了季臻的手。
他的好運,似乎真能幫她實現願望。
季臻低頭看他的姑娘,滿眼寵溺。
*
吃完夜宵,寧妍汾去了機場附近
的酒店,準備趕明早的飛機。程子域開車送她過去。
回到酒店,已近十二點。
玩出一身汗,寧可重新洗了個澡。
季臻拉她到腿上。
這一路上想親她,都忍住了。特彆是在摩天輪上的時候,兩人幾度眼神交彙,礙於邊上坐著人,隻好忍回去。
這會兒肆無忌憚地,捧起她的臉,又啃又咬,親了好一陣。
他又開始自誇:“幸好我定力好,沒有碰你。否則,今晚你什麼也彆想玩。”
寧可覺得他說的太誇張了,認真地打了個比方:“我碰了你,你不是活蹦亂跳的。”
季臻:“?”竟然無言以對。
*
這一晚,對季臻而言是煎熬。
寧可倒是睡得十分安穩。
淩晨醒來,聽見浴室裡的水聲。寧可茫然地轉過頭去。
大清早的,他又去洗澡。昨晚起來洗三次。以前也不覺得他有潔癖。
她的貼身衣物都已經被烘乾,突兀地掛在顯眼的位置。
寧可低頭,發現昨晚也不知道怎麼滾的,本來穿著的袍子不見了。她空著,什麼也沒穿。
等等。
她為什麼!什麼也!沒!穿!
一時間,所有的血液仿佛都湧上了腦門。
寧可猛地坐起來。
她偷偷瞥了眼浴室大門,裹著被子,輕手輕腳,走過去取內衣褲。
浴室門突然打開。
寧可抓起衣架,轉身就跑。被子一角被人踩在腳下,她跑得又快,來不及停下。
下一秒,遮羞布剝離。
“啊——”
寧可轉過身去,手忙腳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先捂哪兒。
“偷看我洗澡?”季臻伸手,把她從地上撈起,丟到沙發上,欺身上來,抱著她又是一頓咬。
“我家寶寶竟還有這種嗜好。”季臻勾起她的下巴,笑得像個土匪頭子,“那我,以後洗澡不關門?”
寧可抬手遮擋身體。
“遮什麼?我都看過了。”
寧可:“?”
“就,”季臻扯開她的雙手,“用不著藏了。”
寧可貼近他,用他的身體來遮自己,“你不知羞。”
季臻在她耳畔說:“還親過呢。”
“你親這了?”寧可的表情管理開始失控。
季臻似乎更高興了。
他內眼角勾得深,黑眸更是勾人得緊。
每一次對視,不會超過三秒,她就止不住想對他做點什麼。
對視三秒。
結果是季臻沒忍住,托住她後腦勺,低頭啄她嘴唇。
他有意克製,淺嘗輒止。
動作是小心翼翼的克製,像對待什麼珍寶一般。
嘴上卻理直氣壯:“女朋友睡邊上,不親,我還算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