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安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誤會個屁啊!你弟弟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沒點譜嗎?投資商都告到徐市長那裡去了!徐市長喊我過去,好一頓批評!說我們政法乾線是怎麼乾事的!全省都在儘力打造良好的營商環境,我們偏偏要跟省裡對著乾!”
嶽勝利不敢再頂嘴,也不敢再抵賴,期期艾艾的說道:“我現在就調查,如果屬實,我一定嚴加管教!”
高鐵安冷笑道:“管教?這是讓你管教的事嗎?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把犯罪嫌疑人給我送到市局來!二是我派人下去抓他!”
他倆一個是市政法委書記,一個是縣政法委書記,是同一條線上的人。
嶽勝利能上位,當初也多虧了高鐵安的舉薦。
高鐵安這麼說,等於是給了嶽勝利一個麵子,同時也給了他一個機會。
兄弟犯罪,不會連坐,但是你得學會大義滅親!
如果嶽勝利不把弟弟抓去市裡,市局就會親自派人下來抓捕。
到時場麵鬨大了,難受的人還是嶽勝利,丟掉臉麵的人也是他。
嶽勝利喉結上下滾動,緩緩閉上雙眼,沉聲說道:“我知道了,高書記,我這就把他送過去!”
高鐵安重重的嗯了一聲,同時也舒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嶽勝利沒有選擇!
丟卒保帥,趨吉避凶,這是人的本能!
彆說是弟弟了,在權力和利益麵前,親爹親兒子都得靠邊站。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樓上有,還不如樓下有。
嶽勝利能當到這個職級,思想肯定是成熟的,知道在關鍵時刻如何取舍。
他掛斷電話之後,急得團團亂轉,指著弟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說你什麼好!叫你收斂,你偏不聽,這下你捅下馬蜂窩了!投資商告到了徐市長那裡,市政法委高書記下達了逮捕令!你這次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嶽德利啊了一聲,眼現驚恐之色,慌亂的道:“哥,你救我啊!我沒有真的強暴那個女人,我就是摸了一下她,真的隻是摸了幾把!”
“我草!”嶽勝利狠狠甩了一個耳光,打在弟弟臉上,呸了一聲,“你家裡沒有老婆嗎?你手就這麼犯賤?非得去摸人家的女人?”
老母親過來勸架,說道:“你就這麼一個弟弟——”
“媽!我保不了他!”嶽勝利發出一聲無奈的哀嚎,用力一跺腳,拉著弟弟的胳膊,說道,“你現在跟我走,你的罪不嚴重,拘留一陣,等過了這個風口,我再撈你出來!”
嶽德利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