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追尋仙道而去,大家不必掛念,隻需在廟中靜心修煉,三日後自會歸來..."
識字的廟祝顫抖著聲音向眾人宣讀告示上的內容。
"這是尊者的旨意!"
紅衣信徒一眼就認出了告示末端紫衣尊者的印章。
"真是神跡啊!"
"無生老母顯靈了!"
信徒們聞言,立刻跪倒在地,不住地叩拜。
消息一傳開,廟門前的信徒更加虔誠地膜拜,一時之間香火更加旺盛...
一輛馬車正快速行駛在通往北方的官道上。
"你這小子,武藝平平,卻滿腦子詭計多端!"
車內傳來的是小姐、女校尉王詩嬌的聲音。
"王姑娘,此乃策略與智慧的結晶…瞧,未損一兵一卒,已擒獲邪派領袖,還穩定了信徒之心!"
"動刀動槍總是不妥,傷人傷己,即便是花草受損也是罪過啊!"
陳銘滔滔不絕地對王詩嬌說,言語間流露出得意之情。
鄭煥則滿臉興奮,坐在駕駛座上,賣力地駕馭馬車,心中充滿了自豪。
果真,信銘公子乃不朽之英傑!
……
前一夜。
鄭煥踏入側殿,隻見那位身手矯健的千金已輕鬆製服了紫衣尊者和白衣仙女。
此刻,兩位"神仙"已無昔日威嚴,像死狗般癱倒在地。
"姑娘武功了得,但可曾想過如何脫身?又如何處理這座廟中眾多邪派之人呢?"
陳銘看著昏迷不醒的"神棍"和"神婆",向王詩嬌發問。
"這些本姑娘不管,如何逃脫,如何安撫他人,那是你的責任…"
王詩嬌毫不在意地說,那神情與日間的鄭煥如出一轍,仿佛這一切都應由陳銘來解決。
"沒錯,公子,我們必須儘快離開,否則天亮前恐怕難以瞞過眾人耳目!"
"不過,還需周全之計,這廟內邪教徒眾多,王姑娘或許沒事,但我們帶著他們倆,恐怕難以脫身。"
鄭煥在關鍵時刻急忙進言,企圖激發陳銘的智謀。
"哎呀!你們都這樣想,難道本公子無計可施嗎?"
陳銘疑惑地望向兩人。
"少廢話!你若再故弄玄虛,本姑娘就先走一步,讓那些邪教徒在白天揭露你們的真麵目…"
王詩嬌對著陳銘似笑非笑道。
"好吧!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個。
"
陳銘說著,從包裹中取出一件閃閃發光的物品。
"這是上次與鴛鴦鎖一同打造的精鋼細線、飛虎爪?"
鄭煥一眼便認出了自家鐵匠鋪的產物。
"正是!此時此刻,唯有依賴這精鋼細線了。"
陳銘沉聲對兩人解釋。
"我懂了!你是打算讓本姑娘用這細線一端綁在側殿屋頂,另一端係於廟外的大柳樹上,然後讓大家飛躍而過逃離此地?"
女校尉身為習武之人,對此類技巧有著超凡的理解,瞬間領悟了他的意圖。
鑒於聽眾有限,無需再炫耀,陳銘點頭示意,表示讚同。
"王姑娘武藝超群,空中飛躍自是不在話下,可我和公子並不擅長輕功,更何況還有這兩位怎麼辦?"
鄭煥低聲指了指地上的"神婆"和"神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