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婚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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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來的死丫頭!”

斧癡吃痛,方才還有點取樂的意味被喻從意一腳踹個乾淨,餘下滿腔燃燒的怒火。

喻從意不與他多言,拔劍出鞘,匆匆說了句“躲遠點”,便躍身上前。

斧癡斧下亡魂無數,雇他的賞金一度飆升天價。

原因無他,放眼整個江湖,比他力大的沒他快,比他快的力量不足。

然而喻從意自然不會蠢到與他火拚力量,而是瞧準斧癡動作的間隙穿梭,圍繞著他的斧頭攻擊的直徑展開攻勢。

幾個回合下來,斧癡被刺破好幾道大小傷口,雖不致命,但血跡淌淌,人也疼得厲害。

反觀喻從意毫發無傷,連衣角都未染上一絲灰塵。

“嗬,堂堂鑄劍山莊的莊主,靠一個女子保護,還要不要臉!”見傷不到喻從意,斧癡改用激將法,對著站起身的寧負卿破口罵道。

寧負卿麵不改色:“你羨慕我?”

他身上傷得不輕,已是勉強撐著自己看上去雲淡風輕,目光卻一直流連在喻從意身上,不曾挪開分毫。

她來了。

她在保護他。

這樣的認知讓寧負卿有些壓不住唇角的笑意,連身上的傷痛都淡了許多。

未料想到他會這麼說,喻從意險些握劍的手都抖了一下:

“你這般直白,把斧癡前輩惹生氣了該如何是好?”

“阿意說得是,下次改。”

“你們兩個……”斧癡怒目圓瞪,高舉起斧頭用力朝兩人劈去,“是在打情罵俏嗎!”

喻從意向後一躍,諷道:“理解一下,不是你說我要保護小白臉麼。”

語罷,她收起玩笑長劍一揮,直迎上斧癡的下一式。

“哈哈!果真不知天高地厚!”斧癡一眼瞧出她諸多破綻,大笑出聲,運力於手衝著她的腰腹砍去。

誰料下一刻,喻從意竟跳上斧麵,他下意識想甩,反被當作跳板助她躍上,一劍捅入他的右臂。

劇痛傳來,輕盈靈動的白影如鬼魅般出現在周身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讓他防不可防。

斧癡當即反應過來,長斧朝後一揮:“流光劍法,你是喻從意!”

喻從意險些真被砍中,彎腰躲過這一擊後立馬拉開距離,垂眼看著自己有些殘缺的劍身。

那是兵器相交過程中留下的。

她的劍再好,斧癡的斧頭也不是凡品,兩相對抗時難免武器受損。

可他的斧缺點損點照樣用,自己的劍可受不了這般搓磨。

“原來你就是喻從意。”斧癡扛起斧頭,饒有興致地重新打量她,“沒想到喻君成那種人,養出的女徒弟這麼潑辣。”

喻從意蹙眉:“你認識我師父?”

“何止認識。”斧癡想起那段過去瞬時麵色陰沉下來,語氣中卻帶著不難察覺的興奮,“來啊,讓我會會你的流光劍法!”

喻從意避身躲開他的第一招,握劍的手不自覺又緊了幾分。

看來又得速戰速決。

“阿意,接劍!”

喻從意甚至沒來得及轉身去看具體情況,依照本能的伸手。

陽光下,通體銀白的長劍映射出耀目的光,絲毫不見剛才激戰過的痕跡。

她心下明了,將自己的劍反向寧負卿的方向擲去,專心對付斧癡。

既然對方想看她的流光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