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倒是好脾氣:“不妨事。”又道:“小姐當心。”
麵前是個二十多歲文士模樣的人。
他正撿起傅真掉落在地的荷包,微笑著遞過來。
傅真接過荷包,不動聲色將他懷中露出來的半截折扇打量一番,而後垂首福禮:“多謝先生。”
對方點點頭:“小姐多禮。”
傅真再不說二話,轉身就上了馬車,並且未作停頓地駛上街頭。
連冗眼望著馬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才又接了已然走到身後的護衛遞上的馬韁道:“回府。”
待他徑直朝著徐府走去,半路上已經拐到了胡同裡的傅真擺手:“跟上!”
萬賓樓距離徐府也就小半個城,連冗前腳進了角門,後腳傅真就停在了徐家府門外不遠處的胡同口。
她遙望著門楣上鬥大的徐府二字,禁不住一聲冷笑:“果然!”
那人的折扇扇骨上是徐胤的題字!
那廝的字跡,傅真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而徐胤如今雖然仕途正得意,卻也還沒到到處都有人以持有他筆跡為榮的地步。
那麼先前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徐家的人。
她拍拍車壁:“剛才那是誰?”
竟是跟徐賊同流合汙的,她倒要看看是個什麼貨色?!
張成也不認識,武將他差不多都認得,文官他是真不熟。他道:“小的這就去問問!”
等待的當口,傅真望起了眼前這座府邸。
跟不遠處的榮王府相比,這宅子不算豪闊,但門楣上徐府二字,還有左右楹聯,卻寫得氣勢磅礴。
這是徐胤自己的字。
他一個人滿肚子權欲的人,卻沒有請出當朝幾位大學士給他題字,而是自己出手,倒也符合他給自己設立的清高假麵了!
傅真曾在腦海裡想象過很多次,她會如何靠近這裡,到底是提著長劍,殺出一條血路,直接衝進去割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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