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把手串自己留了一串,而後拿了另一串給寧嘉。
寧嘉已經去見過沈學士,見麵的時候他十分緊張,也說不清楚沈學士對他滿不滿意,這兩日便加倍努力地用心功課起來。
寫著寫著字他想起來:“姐姐,裴將軍是個怎樣的人?”
傅真道:“突然提他乾嘛?”
“母親那日讓我去向裴將軍道謝,可我已經去過兩遭了,他都沒在府。他會不會是不想見我?”
“他最近忙,在府的時間確實很少吧。”傅真略略回想,他這個平西將軍,京畿大營的僉事,這段日子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倒不少。再加上他家裡催婚,估摸著也是能避則避。
不過認真說來,裴瞻這歲數了卻說自己還無心婚姻,怎麼著都不太合符情理。
就算是沒遇上心儀之人,怎麼著也沒道理排斥,這小子瞧著也不像什麼會在兒女情長上有所執念的人。
這陣子他老把這話掛在嘴上,從前卻也隻字沒聽他提過,他莫不是有什麼貓膩吧?
正想到這兒呢,碧璽來說:“程小將軍來了。”
傅真和寧嘉走出院子,程持禮就說:“五哥那家夥,他說坊門口的豆腐鋪子出了新製的鹵味,他正好有話跟您說,問您今兒晚上有空沒空?”
傅真納悶:“這不才分開嗎?”
有什麼話這麼急著找他?
“他沒說什麼事啊,”程持禮攤手,“就說有正事。”
傅真猜想是白天的事。
她那一巴掌落在永平臉上,的確還得提防提防。
她便道:“行了,晚飯後我就過去。”
程持禮屁顛屁顛回去複命。
徐家這邊,永平回府後便是一頓亂砸,罵完了章氏又罵傅真,罵完了傅真又罵裴瞻。
徐胤在旁邊坐著,永平又哭著把拳頭砸到了他身上:
“我是你妻子啊,今日我被人這般欺負,你明明可以替我出頭,卻為我曾為我說過一句話,你為何這麼狠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