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夫人上次說要在這個院子開個臨街門口,已經開出來了,傅真正好打發人去就近的寧家藥鋪裡傳了個掌櫃過來。
如今京畿所有鋪子裡的大掌櫃,二掌櫃,全都在寧夫人和蘇掌櫃的帶領下見過傅真,少去了許多廢話。
交代下去之後,傅真就在這裡等著掌櫃把抓好的藥再送過來。看到書案上還有他之前用過的文房四寶,便鋪開紙筆,開始畫起了畫。
寧夫人回來時,一幅畫像她已經畫好了。
“這人是誰?瞧著好像在哪裡見過。”
傅真從小體弱,乾不了彆的,寧夫人縱有把她栽培成才女的條件,卻也缺少這份體力。於是就選了相對輕鬆的丹青,拜了京郊的丹青名家為師,多少也學出了幾分功力。
如今這具身子由梁寧主掌,學過的本事卻還牢牢附著在身體與記憶裡。
傅真道:“母親見過倒也不算奇怪。此人是禮部侍郎徐胤的心腹,叫連冗。”
放在從前,怕是沒有什麼機會見,但如今的萬賓樓早已經成為京畿權貴的宴會新寵,上回徐胤還買了萬賓樓的點心帶上白鶴寺取悅永平,足見徐胤已經成為萬賓樓的客人。
“是徐家的人?”寧夫人凝眉,“難怪我不是很熟,這位徐侍郎光顧萬賓樓的次數並不多。應該算是他們這群人當中較為罕見的。
“樓裡的掌櫃們平日會密切留意同行們的消息,聽說他愛去西湖樓。”
“是麼,”傅真想起了那座從前他們幾乎隔三差五就去光顧的老牌酒樓。
西湖樓的確不錯,但像徐胤那樣恨不得實時往高官堆裡紮堆的人,竟然沒有上萬賓樓湊這個熱鬨,而是專注跑去西湖樓,實在也有點奇怪。
“你畫這個人做什麼?”這時候寧夫人又問起來。
傅真便把這畫推給她:“咱們萬賓樓每日人客眾多,煩母親交代給蘇掌櫃,讓他發話下去,平日留意下這個人有沒有上咱們鋪子,如果來了便盯住他,看他都乾些什麼。以及與徐家和榮王府有關的消息,聽到了什麼也來告訴我。”
茶樓酒肆是消息流通最為迅速之處,傅真怎麼可能放過眼皮底下的機會。
寧夫人自然已經聽說了裴家與榮王府那,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