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衛淵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忽然房門再開,那女子回來了。
她抱了幾根柴,口袋裡是兩塊類似於土豆的東西,手和臉都凍得發青,進屋就先烤火,好一會才停止發抖。
在炭火裡埋了兩根柴後,她就上了床,鑽進稻草和皮毛中,和衛淵擠在一起。
儘管加了火,但房間裡更冷了一些,應是
他自問從沒有的罪過這位王叔,他也從沒有直接針對過自己,那這一次,到底為了什麼不同意自己做這個迎接使臣的差事呢?
王裕洵是一個處處要求完美的人,他知道自家妹妹說他有病是完全正確的。他確實有王姒寶說的嚴重潔癖症,而且很嚴重很嚴重。嚴重到連感情都容不得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王爺大抵也沒想到,洛公爺是如此“不解風情”,真以為他看上了國公府廚子的手藝,壓根沒明白王爺話裡暗藏的意思。
罷了!天下之大,又何必死守在這一方土地?大不了一切都從頭再來。
這一次他倒是不打算出手,阿瑞斯又不是波塞冬雖說他是戰神但是他那個戰神可是極其的窩囊,吃過無數敗仗不說。
一旦袁本初去世,張繡不能保證說袁紹三個不成器的兒子不會按照曆史上那般自相殘殺爭權奪利乃至被曹操趁勢而入。
“可不是麼,怕是差人去請,二嬸也不想回來了!”洛青染也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