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雖然都喝多了,但還是在清醒的時候定了件事,就是要調查這起命案。
“樂樂,咱們府試的時候就離開這裡了,可是你如果跟哥哥走了,可能會被殺的,你不怕嗎?”
樂樂激烈地搖著腦袋,於樂抱起了樂樂,放在自己的懷中,眼淚潤濕了眼眶!
事隔一天,眾人都來到了易忹嘉的家中,易忹嘉神秘地拿出了縣衙的戶籍賬冊。
其他幾人大吃一驚,“易兄啊,這可是犯罪啊!”
“彆叫,想死啊!抓緊看,看完了我好送回去,今天縣令下村了,明天回來!”
五人查找著孫重才、縣丞和縣丞情婦的戶籍資料。
孫重才:金陵人氏,三十歲,一妻兩子,泰始三年十月進士,任銅城縣縣丞七年,太康元年五月初一獨自一人前來白山縣任職縣令。
孫向東:姑蘇人氏,二十九歲,無妻無子。泰始三年十月獲進士,任銅城縣典吏十年,太康元年六月初七獨自一人前來白山縣,經縣令篩選,獲縣丞職。
高美珠:麗國豐羅道人氏,二十一歲,太熙五年三月十三日被賣為奴入白山縣奴籍,太康元年七月二十被孫向東贖身。
幾人邊找著邊記錄著,“臥槽,孫重才與孫向東都是國子司業李長輝的學生。這個李長輝可是前朝舊臣,原來在金陵任知州的,投了現在的安國,進京為官,任職吏部侍郎,後來因為在朝堂上頂撞忠王甄羽而被降職為國子司業。”易忹嘉說道。
“你怎麼這麼了解啊?”於樂疑惑地問道。
“李長輝是我,是我小娘家的同族舅舅家的連襟的哥哥。”
“我去,你可真行!”李步保沒聽明白到底是什麼親戚。
“按理說他們都是江南人,不應該是蒙國或是麗國的奸細啊!”池信國皺著眉頭說道。
“看看陸先生的。”於樂說道。
“看他的乾嗎呀?”連初尉不解地問道。
“陸雨:洛城人氏,三十三歲,妻亡一女,十六歲考中前朝探花,後入前朝戶部為官兩年,辭官後回原籍任夫子,太熙二年十月初一入白山縣任官學夫子。”於樂讀道。
“沒啥問題啊!”易忹嘉看著於樂說道。
“不詳細,沒記錄他的先生是誰!”於樂說道。
“哦,他是北方人,那兩個是江南人,不會弄一起去吧!”李步保不認為陸雨會與其他兩人有什麼關聯。
“這兩人是師兄弟的關係,死了一個,另一個應該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連初尉說道。
“不過,進展不大,我問我族叔了。”易忹嘉回答道。
幾人也沒想到什麼新的線索,就各回各家了。
......
“崔相,名單還沒找回來嗎?真是該死,會是什麼人所為?”麗國國王李泰賢感覺這一年非常的不順,攻打安國賠了底掉,給安國送個臥底名單,還會被人劫了去,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陛下,為今之計,還是再送一份給安國,不然出了什麼差錯又會怪罪到咱們身上。”崔安植可是知道這名單的價值,也知道出賣部分臥底人員的事一定是泄露了,那麼名單上的臥底人員如果知道自己被國家出賣了會有什麼反應!會做出什麼事來都是無法預測。可能會引起兩國的重新開戰,此事非同小可啊!
“好吧!多用些好手,這次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李泰賢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