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接還是不接啊?”
“以不變應萬變,看看接下來四皇子與西北軍都有什麼動作。”
“西北軍也不是鐵板一塊啊!不過,這幫孩子也太任性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大人了,哈哈......”
“是啊!這回皇甫建業可要撓頭了!”李士敏沒想到西北軍給自己送上了一份這麼大的禮,真是太難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於樂就來到了刺史府,見了熊玉麟,熊玉麟自然知道於樂上門求見之事,麵子一定給,不看僧麵看佛麵,畢竟後麵是四皇子!
“家主,於樂在刺史府待了足足兩個時辰,咱們的線人說兩人開始隻談了劉中遠一事,後來兩人進入密室密談,不知談了什麼?於樂走了後就去了大牢把劉中遠等人接出來送到了四皇子住的官驛了”
李士敏有些吃驚,但很快地說了句“知道了!”
“家主,這個於樂真是讓人猜不透,前些日子與四皇子的關係似乎有了裂痕,可是現在卻幫四皇子當說客,他們是不是在演戲啊?另外,熊玉麟為什麼要放了劉中遠,多好的機會啊!”
“演不演的有什麼關係!他與四皇子決裂也不可能這麼快,他還沒這個實力,另外他還不是咱們的人,他在沒找到新靠山之前不可能丟下四皇子這個依靠的。為四皇子辦事也是情理當中。你派人盯住於樂,此子不可小覷。至於這個熊玉麟,可能是心活了!”
“是,家主。”
李士敏想知道熊玉麟的真實態度!這家夥是怎麼被於樂給說動的呢?難道是得到了四皇子的什麼許諾了!得給京中報信。
離開刺史府的於樂把劉中遠送到了四皇子跟前,這讓四皇子和皇甫暉大為震驚。
四皇子開心地大笑起來,“於樂,你真是好樣的!你是怎麼把這個該死的家夥救出來的?”
於樂沒說話。
“你們都下去吧!劉中遠,你帶著他們回西北吧!”四皇子的笑臉變成了怒意。
“是,殿下。”劉中遠無地自容的說道,不過走的時候瞪了皇甫暉一眼。
“殿下,我跟熊玉麟攤牌了,我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直接跟熊玉麟說明了殿下的來意,我跟他說殿下您有陝山財閥和西北軍支持,而二皇子隻有江南豪族做為靠山,這是劣勢之一;其次是殿下的母親是皇貴妃,而二皇子的母親隻是賢妃,這也相差一截,所以請他仔細想清楚了!我還告訴他,如果殿下成為儲君,他支持殿下的話,他可以入京為官。”
“他什麼意思?”四皇子急切地想知道結果。
“殿下,放人不就是有想法了嗎?”於樂笑道。
“哈哈,好!你說得對,既然都是聰明人,也用不著彎彎繞了,我早該這麼辦了,現在弄得是真累啊!我也不想演了。”
“殿下,我想宴請周世清,既然周禮投誠於您,那他這個家主的態度是不是也得明確啊!”
“嗯,你說得對。我要同去嗎?”
“您得去,但不用先露麵。”
“好,就這麼定了!哈哈,於樂,事成之後,我必重賞你!”四皇子終於可以開懷大笑了。
於樂來到了周世清在金陵的府邸。
“縣男大人親自前來所為何事啊?”周世清笑臉相迎的說道。
“唉,昨晚之事我想周家主也略有耳聞,所以前來是想請周家主今晚赴在下設的宴,給周家主賠罪。”
“啊!縣男大人這是說哪裡的話呀,縣男大人有公事要辦,自然以公事為重,咱們的宴席哪天都可進行。既然縣男有此意,那麼今晚還是老夫做東宴請縣男大人如何?”
“不,不!本是在下失禮在先,還是在下宴請周家主!”
......
“老大,這該死的於樂壞了咱們的大事,剛發出信就給救出來了,這分明是給咱們難堪呐!”陳寶義說道。
“真是小瞧他了,此人不可留啊!”皇甫暉平靜地說道。
“要不要截殺劉中遠!”嚴學明說道。
“你是豬嗎?殺了劉中遠必會想到是咱們乾的,江南的人會放了再殺嗎!他們比你蠢嗎!四皇子會殺了劉中遠嗎?會,但也不是現在殺。”皇甫暉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