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忠王的長子被綁估計會凶多吉少,現在城裡都傳聞是前些年的鐘梓嘉又回來了。小姐的婚事恐怕是要黃了!”
“我本來也沒想讓雅兒嫁給那個醃臢貨,我就是想看看安醇良的反應,我也知道他不會做事不管的,這下好了,安醇良與甄羽不可能再沉默了,哈哈!”秦會之開心地笑著。
“老爺,您真是太高了!江南的那幾家怎麼辦?”
“不用緊張,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有些事,不要隻看表象!”
“是,老爺。”
京城最熱鬨的集市上,一群便衣的衙役正在緊盯著遠處背著兩百萬銀票的自己人。
“大人,該死的綁匪真是聰明,選個這麼多人的地方。”
“笨的人敢綁忠王的兒子嗎!”
“大人,快看,背屍人怎麼大白天地把棺材拉到集市上來了!不,不會是甄治庵吧!“
“隨我過去看看。”
集市上的百姓們見背屍人拉著棺材,都紛紛躲避,如見災星一般。
“站住,誰讓你來集市的。”
“爺,是,是有人說這裡有死人,給了我五兩銀子讓我來的啊!”背屍人也感覺莫名其妙,但給的錢多,無所謂了!”
“為何要拉著棺材,棺材裡可有人!”
“是那位爺給我的,說是把死人裝進棺材裡,這是自己家準備的。我還沒打開看呢,一個空棺材有什麼好看的呢!”
“打開!”
“啊!”背屍人打開了棺材板後大驚失色,裡麵躺著一位麵目全非,四肢截斷,開膛破腹的赤裸男子,並且男人的話都沒了,真是太慘了!
聽見了背屍人的慘叫後,喜歡看熱鬨的人都圍了上來了,看完後開始大叫地跑開了。
“不好!”看著四散的人群,衙役頭想起了拿著巨額銀票的下屬。
該死,銀票沒了,人也暈了!
“聽說了吧!忠王的長子慘被撕票了!”
“說是前幾年的鐘梓嘉又回來了!”
“嗯,有可能,沒錢了回來弄點,不過也太膽大妄為了,敢綁忠王的兒子,宰相的未來姑爺!”
“不作不死啊,不過,那個甄治庵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可是弄死過不少清倌呢,最後都是花錢擺平的。”
“該死之人,不過死得也太慘了!”
“惡有惡報!”
......
看了兒子的屍體後,忠王甄羽並沒有多悲痛,因為這個敗家兒子在他心中早就死了,要不是還有用,根本就不會讓他回京丟人的。
“這事你怎麼看?”甄羽問向了賈悠。
“主公,看似應該是安醇良所為,不過,也可能是秦會之!”
“嗯,你說得對,當初他提出要與我和親,並且與老大和親我就覺得有古怪,我也想通過這件事來探探秦會之的真正用意,我覺得是他所為的麵更大。”
“是啊,他想讓您與安醇良鬥,好漁翁得利。”
“該死的老家夥!我兒子死了一個,安醇良的兒子也死了一個,還有一個跟死人沒什麼兩樣!這幫人還真夠狠的,為了讓我們死鬥真是不遺餘力啊!”
“主公,現在很是撲朔迷離,因為可能不隻舊臣們在搞事!”
“是啊,蒙國,西鶻國都有可能,最近西鶻國內政也不穩,聽說老國王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