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稱呼,顧言心:“……爸,你還是可以叫我心心的。”
顧以明:“不不,以後我就是你的小明子。”
顧言心:“……”
你高興就好!
她把手中破損的紙人揉了揉,隨後念了個咒,那紙人突然就變成了齏粉,消失在了空氣中。
看著顧以明微微瞪大的瞳仁,她又立刻解釋:“莫方,紙人沒了,並不是說那老太太就灰化了,而是我在紙人身上對她下的咒法失效了。”
這咒法本就不是長久的,咒法失效,紙人自然會消失。
“心心,就你剛才使用的這咒法,”顧以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使用起來,會不會很耗費修為之類的?”
這似是也是宋晚意的擔心,她當下已經坐了起來,有些緊張的等著顧言心的回複。
顧言心想了想,便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和一張普通的寫字紙,水果刀對著紙張輕輕滑下,紙張便已經被割開成了兩半。
“這種力量的懸殊之下,又會對水果刀造成什麼影響呢?”
不過是絕對的碾壓罷了!
宋晚意和顧以明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懂了。
而此時,顧言心又拍了拍宋晚意的手:“所以,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需要擔心,隻需要好好把身體養好就好。”
自此之後,老太太自顧不暇,自是沒有再來過醫院。之前還尋死覓活的顧蘇雅似是也聽說了老太太的事情,也沒有再故技重施,甚至下午就直接辦了出院。
當晚,顧以明外出再回到病房時,手中也多了份協議。
是顧蘇雅簽的同意與他們解除收養關係的協議。
顧言心看了眼那份協議,又看了看宋晚意的麵相,她麵上的各宮皆明亮乾淨,還隱隱透著紅光,很顯然,這一劫,她算是徹底的度過了。
宋晚意也有了種通體舒暢的感覺,似是渾渾噩噩了二十年,終於得以醒來。
而一朝醒來,身體盈泰清明!
當然,如果沒有接下來的一茬的話。
顧以明正計劃著,等宋晚意出院後,家裡要好好慶祝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來:“爸,奶奶的情況不好,你,能去看下她嗎?”
他本來是想說,讓顧言心前去一趟的,畢竟,之前是她動的手,她應該也有法子進行治療,可是,在觸碰到了她的視線時,他又想到了她所做的一切,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打了個轉。
他怕他要是真開了這個口,顧言心一定不會去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