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想,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看著葉芷汐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趙鈺唇角微揚,眼底的笑意更盛了。
可憐的三皇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彆人的獵物。
他在房間裡大發雷霆之後,便氣得甩門而去,恰巧在走廊過道遇到葉芷汐和趙鈺兩人。
三皇子眼神陰鷙地盯著趙鈺冷峻的麵容,眼底驟然閃過一絲殺氣。
但他很快又揚起笑臉,假裝關心地問道:“趙鈺,你怎麼受傷了?傷的嚴不嚴重啊?”
三皇子臉上笑嘻嘻,內心賣麻批。
那幫蠢貨廢物,事情沒辦成就算了,還讓官府抓住了把柄。
此事要是傳到京城裡去,那些簇擁維護趙家的老臣和禦史官員又該參他一本了。
彼時,趙鈺眉梢輕挑,語氣涼薄地說道:“多謝殿下關心,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讓殿下失望了吧?”
聽聞此言,三皇子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揚起職業性假笑,回答道:
“我怎麼會失望呢?你沒事就好,快回屋好好歇息吧,你可是我朝的棟梁之材,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殿下是這麼認為的嗎?”趙鈺尾音拖長,帶著幾分審視意味。
三皇子一臉訕笑道:“當然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再跟趙鈺繼續聊下去,隻怕那幫蠢貨就要被官府的人撬開嘴,供出幕後主使之人了。
望著三皇子匆匆離去的背影,葉芷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從今天開始,他將會徹底失去男人的快樂,也失去做父親的資格。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要知道,皇子不能生育,就等於失去了競爭皇位的資格,自然也不會獲得其他人的支持。
畢竟,誰會願意去扶持一個不能人道的皇子登上皇位呢?
那不等於送自己的女兒去守活寡,再親自斷送自己家族的前程嗎?
況且能在亂世中站穩腳跟的家族,個個都精明得很。
他們又不是傻子,才不會拿家族的前程去追隨一個毫無用處的皇子。
看到葉芷汐盯著三皇子的背影,江婉兒內心醋意肆虐,冷不丁說了一句。
“出門在外,看好你自己的女人,彆讓她總是惦記彆的男人。”
這句話充滿了挑釁和嫉妒,仿佛在向葉芷汐宣示主權,她才是三皇子的女人。
趙鈺眉眼微沉,眼神冰冷地看向江婉兒,眼眸裡閃過一絲戾氣。
此人竟敢當著他的麵潑他娘子的臟水?簡直罪該萬死!
今天若不是因為有葉芷汐在場,趙鈺早就一把掐斷江婉兒的脖子了。
卻在這時,葉芷汐無語地朝江婉兒翻了個大白眼,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嘖,有些人撿到一根爛黃瓜就把他當成寶貝一樣,真當他是金子做的?搞得人人都很稀罕似的。”
此話一出,江婉兒的臉色變了又變,趙鈺原本陰沉的臉頰稍稍舒展。
果然,他就知道葉芷汐是不會對三皇子這種人動心的。
看著江婉兒吃癟的模樣,葉芷汐微抬下頜,眼神戲謔地看向趙鈺,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