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葉芷汐的桀驁輕狂,魏誌偉神情輕蔑地冷嗤一聲。
“你一介平民,本官如何受不起?”
聽聞此言,葉芷汐眉梢輕挑,眼眸裡劃過一抹危險之色。
“想讓我下跪行禮,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州,竟然如此猖狂,看樣子平時沒少欺壓百姓。
魏誌偉神情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冷聲問道:“什麼代價?”
他又不是被嚇大的,彆以為這樣就能震懾住他。
況且這裡是他的地盤,他隻需略出手,就能翻手作雲覆手雨,誰敢跟他作對?
葉芷汐看著魏誌偉一副王者藐視的姿態,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
她朱唇親啟,語氣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這人骨頭硬,向來不喜歡跪彆人,隻有彆人跪我的份。
如果你非要我跪你的話,那你先切腹自儘吧。
看在你是死人的份上,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向你磕一個頭。”
聽到這番話,魏誌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臉氣憤地問道:“你讓我去死?!”
葉芷汐勾了勾唇,不答反問:“怎麼,你是耳屎多了聽不見,還是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聽不懂彆人說的話?”
聽聞此言,魏誌偉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後槽牙幾乎要咬碎。
他怒視著葉芷汐,胸腔裡的怒火不斷翻湧堆積,形成一座即將爆發的小火山。
“來人!將這幾個目無王法,以下犯上者給本官統統拿下!”
然而,在場的所有官差卻杵在原地不動,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
對他們來說,閔燁和青玄這幫人宛如山間猛獸,他們卻像卑微渺小的螻蟻。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誰敢輕易地去挑釁一頭猛獸呢?
況且差事沒了,但隻要人還活著,他們總能找到其他謀生的途徑。
畢竟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如果因為一時衝動而丟了性命,那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因此,沒有人願意充當那個出頭鳥,主動送人頭。
無人聽從魏誌偉的命令,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見狀,魏誌偉氣得臉色陰沉,黑得像鍋底灰似的,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他眼神示意魏忠去搬救兵,魏忠瞬間心領神會,捂著胸口退下。
看到魏忠中途離場,葉芷汐和趙鈺對視了一眼,便知道對方是去搬救兵了。
看樣子,待會兒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們得速戰速決。
彼時,魏誌偉掃了眼在場的官差,冷聲質問道:“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耳聾了嗎?聽不見本官說話是吧?”
說話間,魏誌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不敢動彈的官差,眼中的怒火似乎快要溢出眼眶。
他是堰河州官位最高的朝廷命官,手裡握著上千百姓的生殺大權。
然而,這些官差卻不聽他的命令行事,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屈辱,卻又不得不麵對現實,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爆發。
“很好,你們的膽子都肥了是吧?連本官使喚不動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