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息怒,下官能力有限,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
侯一平一臉苦相,率先開始賣慘,表示自己已經儘力了。
陸通判和其他官員紛紛附和,表達自己的難處和無奈,試圖把責任推卸乾淨。
他們故意將趙鈺放在火架子上烤,就是想把爛攤子甩給趙鈺解決,他們好當甩手掌櫃。
趙鈺陰沉著臉,抿唇不語,他的目光冷冽地逐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那深邃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夠看穿人的內心,讓人感到不寒而栗,沒人敢跟他對視一秒。
趙鈺輕笑一聲:“嗬...你們真是好樣的。”
趙鈺被這些人厚顏無恥的行為給氣笑了,眉宇間儘是冰冷之色。
然而,侯一平和陸通判等人卻低著頭沉默不語,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無人敢說話,整個大廳陷入一片死寂。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氛圍,在場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那種無形的壓迫感,就好似有千斤重的石頭壓在心口上,讓人險些喘不過氣來。
卻在這時,葉芷汐輕輕放下筷子,眸光瞥了一眼委屈憋淚的侯明蘭。
緊接著,她收回目光,將冰冷的目光落在侯一平身上。
她不悅地皺了皺眉,冷冷地說道:“王爺剛到錦州城,對九洲也不太熟悉。
你們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討論政務,讓他給你們處理政務,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呢?”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心口猛地一緊,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葉芷汐雖然說的委婉,卻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們存在的問題,讓他們無話反駁。
趙大娘子見狀,連連點頭附和道:“王妃說的沒錯。
“鈺兒,你剛到錦州城,先熟悉熟悉九洲,然後再慢慢處理政務也不遲。”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葉芷汐和趙大娘子同時開口偏袒維護趙鈺。
侯一平自然不敢太放肆,便不再步步緊逼,見好就收。
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可能會激怒趙鈺,唯恐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裡,侯一平迅速收斂心神,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他態度恭敬地說道:“早就聽聞王爺愛民如子,下官一時心急,失了分寸,還望王爺恕罪。”
一旁的陸通判見狀,立刻站出來打圓場,為侯一平說好話。
“王爺,侯知府一心為民,實乃百姓之福啊!”
“侯知府這些年來兢兢業業,恪儘職守,為百姓們做了許多好事,深受百姓們的愛戴。”
“今年百姓們突然遭遇雪災,多虧了侯知府日夜操勞,想儘辦法解決危機。”
“可不是嘛,這次若沒有侯知府號召大家集思廣益,真不知這場雪災會讓多少百姓餓死凍死。”
在陸通判的帶頭下,眾多官員紛紛稱讚侯一平的政績,試圖維護他的地位和聲譽。
一時間,大廳上充滿了對侯一平的讚譽之聲。
手底下的人為自己說好話,侯一平的腰杆不自覺挺直起來,連骨頭都硬氣了不少。
侯一平和陸通判等人官官相護,恬不廉恥地替對方打掩護。
葉芷汐無語地嘖了一聲,忍不住悄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看來這群不要臉的老東西,已經學到了這句話的精髓。
隻可惜,他們臉皮再厚,也扛不住趙鈺的手段。
畢竟趙鈺可是原文中的大反派,對付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彼時,趙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佛能滴出來水,渾身散發著冷凝的氣息。
他眼神冰冷地掃過在場每一個官員的臉,胸腔裡堆積了一團又一團的怒火,都快堆積成小火山了。
但他隱忍不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以免被這群老東西小瞧了去。
想到這裡,趙鈺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侯一平,眼神中透露出威嚴和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危險地眯了眯眼,聲音冷冷地說道:
“本王聽你們這麼一說,侯知府倒是一個有能力,且儘心儘力的人才。”
緊接著,他語氣頓了頓,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剿匪這件事,就繼續交給侯知府來負責吧。”
趙鈺的聲音低沉有力,話語間充滿了不容置喙的氣勢,讓人不敢輕視。
侯一平和在場的其他人都怔住了,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侯一平眼眸微睜:“??!!”
不是,這剿匪的事情怎麼就落在他頭上了?
在場的其他官員麵麵相覷,都十分默契的沒有開口說話。
在趙鈺這個煞神麵前,誰敢多說一個不字?
看著侯一平麵如菜色的模樣,葉芷汐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哦豁,這下玩脫了吧?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純屬活該!
這回旋鏢來得如此之快,真是大快人心呐。
這時,侯一平連忙開口道:“王爺,下官分身乏術……”
他試圖推脫,但趙鈺卻打斷了他的話,不給侯一平任何反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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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知府,本王相信你,就像他們相信你一樣。”
趙鈺語氣堅決,不容置疑:“好好乾,本王絕不會虧待你的。”
他特意派遣侯一平親自前往處理剿匪事宜。
其目的是想要觀察。侯一平究竟會選擇站在哪一方陣營之中。
倘若侯一平仍然堅持站在與他對立的立場,那就彆怪他心狠手辣,將其斬草除根!
畢竟根據以往的經驗所得,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再經曆一次抄家流放之苦,遭受不公平的對待。
此時此刻,侯一平臉上笑嘻嘻,心裡賣麻批。
他僵著笑臉回應道:“承蒙王爺信任,下官定當全力以赴,儘快辦好此事。”
趙鈺微微頷首,露出滿意的神情,說:“嗯,那就辛苦侯知府了。”
迎上侯一平敢怒不敢言的眼神。
趙鈺心中暗爽,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不得不承認,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
他就喜歡彆人看不慣他,卻又乾不掉他的樣子。
比如眼前這位敢怒不敢言的侯知府。
他心中明明氣憤不已,卻還要跟他虛以委蛇,敷衍應酬。
侯一平咬了咬牙,賠笑道:“王爺客氣了,能為王爺效犬馬之勞,是下官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