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徑幾乎一致,”楚堯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意料之中。”
沈姝攤開手,推進話題,“現如今所有人都三緘其口,空無講述的過往真實性我們也無從查起,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等。”某人繼續麵無表情的裝杯。
四臉無語。
眼看話題到這就結束了,溫嶺若識趣的站起身拉著楚堯和江年書,“給你們留的飯在廚房,我帶你們去吃。”
“你們大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秘了?”江年書老實巴交地,說話也沒個把門。
溫嶺若回頭看了一眼自家黑臉的義兄,佯作不快地拍了一下江年書的手臂,“說什麼呢?”背地裡卻暗戳戳的豎起了大拇指。
沈姝不明就裡,她沒弄明白沈清和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般看似著急忙慌的查案子,卻沒什麼實質上的推進,唯一好像知道點什麼的人也賣關子啥都不說,著實讓人惱火。
但人家不想解釋,她又不能逮著人直接問,畢竟吃穿用度還得指望這個頂頭上司。
明的不行,她就來陰的。
沈姝所謂的陰,就是整日屁顛兒屁顛兒的守著沈清和,讓他沒有獨自行動的餘地。
隻是她忘了,人腦子裡的設想,就算是負距離接觸,她也是窺探不到的。
“大人,您喝茶。”沈姝殷勤的續上見底的茶水。
沈清和看了一眼滿當當的杯子,擱下手中的書簡,終於正視這個過分殷勤的下屬。
其實他挺樂意看她賣乖的,前提是他今天沒有喝足足十一杯鐵觀音——他發誓,今天過後他不會再碰鐵觀音。
“你沒有彆的事做了嗎?沈捕快?”沈清和頗有些咬牙切齒。
沈姝作無辜無害態,“侍奉您就是我如今的首要任務,大人。”
誰知道善意的微笑背後藏的是這麼惡毒的心思:“再不把你知道的全盤托出,我就用鐵觀音淹死你。”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絕對沒有!怎麼會呢?”你知道還不趕緊說。
“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出來。”
“沒有。”
“……”
“……真的沒有,”沈清和又用他那雙得天獨厚的霧眼凝視著她,沈姝敗下陣來,“好吧,有一點點。”沈姝用拇指和食指肚擠出一條小縫,眯眯著眼。
“說。”沈清和作洗耳恭聽態。
“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