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姐的臉色不太對勁兒,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尋常了。
花姐看著那張打印出來的照片足足一分鐘,才抬起頭來,一臉肅然的看向了我道:“這張照片你從哪裡得來的?”
“是我從交管部門調出來的錄像,順便拍了一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我道。
花姐深吸了一口氣,將那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又道:“你找這個人做什麼?”
“花姐,你這樣問,好像有些壞規矩了,你們隻需要拿錢辦事兒,沒必要知道我找這個人做什麼吧?”我語氣頓時變冷了幾分。
“小兄弟,彆誤會,隻是你找的這個人,身份比較特殊,因為這人來頭頗大,一旦發生了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那麼我們這個堂口估計也會跟著遭殃。”花姐一臉正色的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中一沉,看來要對付我的那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就連悅來茶館的人都對他十分忌憚。
我聽師父說,這個悅來茶館隻是一個小小的堂口,整個國內有無數個像是悅來茶館一樣的地方,都是有著統一的組織管理的,像是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竟然對這張照片上的人也忌憚幾分,那就有些厲害了。
我沉吟了片刻,說道:“花姐,你放心,我的事情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們,這事兒就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出了這個門,我們兩人就當是沒有來過這裡。”
花姐的臉上這才恢複了幾分笑意,說道:“看來,小兄弟你是打算找這個人尋仇了?”
“不瞞花姐,我跟他之間確實有過節,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這個人,就在昨天晚上,他竟然放了一個十分厲害的鬼物進了我的房間,還在虎子叔身上下了控魂術,打算要了我們兩個人的性命,我想找到這個人,問問他為什麼要對付我。”我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要小心了,這個人的手段十分高明,雖然不及你師父風水王李玄通,但是我覺得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是他的對手,姐姐很喜歡你,我可不希望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花姐再次用她那桃花眼看向了我。
“那就請花姐說說這個人的情況吧。”我道。
“這個人叫段無道,也是風水圈的人,不過他並不住在燕北,也不混燕北的風水圈,此人行蹤詭秘,修的大部分都是邪術,專門用來謀財害命的,死在他手中的人,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了,這麼跟你說吧,隻要肯出錢,價錢合適,他可以幫你殺任何一個人,而且保證讓那個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雇主的頭上,所以,那個人還是很有市場的,這種人算的上是邪修了,風水圈的人並不承認有這個人,風評極差,從來都是認錢不認人,所以對於這種瘋子,我們也不敢得罪,他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花姐一口氣說道。
我沉吟了片刻,在腦海之中不斷搜索“段無道”這個人名,好像師父之前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
看來,就連師父對這種人也十分不齒。
從花姐的話中,我便知曉了另外一件事情,首先,我跟段無道一點兒交集都沒有,更不能談有什麼恩怨,段無道肯定是受人指使,過來要我和虎子叔的命的。
至於是什麼人指使的,這事兒還有待商榷,不過我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極大可能就是王朝陽的父親王文德。
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怎麼樣,他知道我師父是風水王李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