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將雷擊木劍和綠魄放到那密室裡麵之後,連門都沒來由來得及關,就被人一劍貫穿了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其瞬間暈厥了過去,所以都沒有看到偷襲自己的的人長什麼樣。
那綠魄被取走了,但是雷擊木劍還在,還有那密室之中的各種法器,也一樣沒少。
就他們兩口子那個密室之中的法劍,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但是對方卻隻搶走了綠魄。
這便說明,其餘的法器,對方都沒有放在眼裡,唯有綠魄是他的終極目標。
像是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對方肯定是不敢拿的,畢竟這雷擊木劍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是屬於茅山宗的法器,是要代代傳給門下弟子的,如果取走了這雷擊木劍,就等於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拿了也不敢用,一旦被茅山宗的人知道,必然被四處追殺。
齊鈺的傷勢很重,醒過來之後,說了沒幾句話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三天,我一直都在照顧他,親自給他熬藥,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但是要想完全恢複,起碼還要休養兩三個月的時間。
也是他命大,要不是他老婆在第一時間幫他止血,我們來的夠快,齊鈺早就沒命了。
齊鈺睡過去之後,我們又跟冷咗熙聊了幾句,問他那綠魄能不能跟勝邪劍融合,或者抵消那勝邪劍上的邪氣。
冷咗熙給我們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勝邪劍是金器,而綠魄隻能跟草木之屬的法器融合,就算是偷了那綠魄也不管用。
這就讓我有些納悶了,既然綠魄對勝邪劍有點兒作用沒有,那他偷這綠魄乾啥呢?
邋遢道士卻道:“不管怎麼說,綠魄也是天材地寶,就算是無法融合勝邪劍,拿出去也能賣出大價錢,花姐不是說了嗎?一個億還是能賣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心裡著實鬱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得到花姐的任何信息。
天黑之後,我們留下虎子叔照顧其餘,邋遢道士約我出去在湖邊走走。
走出去了一段距離之後,邋遢道士突然跟我說道:“小劫,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你要不要聽聽?”
我一愣,不解的看向了他。
“我感覺,這事兒很有可能是這兩口子出的苦肉計,齊鈺和冷咗熙夫婦二人或許也想得到這綠魄,所以便弄出了這樣一個局麵出來,讓我們誤以為是那張景龍盜走了綠魄。”邋遢道士看向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