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到下午三點多鐘,我們幾個人又回到了廠子裡麵。
剛回來沒多久,任紹鵬便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有些激動的說道:“那個風水師的下落我打聽到了。”
聽聞此言,我和邋遢道士的酒意都醒了大半,我連忙問道:“什麼情況?那風水師的住處能找到嗎?”
“能啊,采石場老板找的那個風水師叫蔣安俊,是運河城安保風水堂的風水師,我們這片的人都稱呼他是蔣大師,我曾經也找他看過風水,但是此人也沒瞧出什麼名堂出來,我還給了他一萬塊錢,當做是辛苦費。”任紹鵬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道。
“看來很有可能是此人了。”邋遢道士沉吟了片刻,說道:“那個蔣大師給你看風水的時候,都跟你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前段時間,門口那條路老出事兒的時候,我找的蔣大師,門口的那兩尊貔貅,就是他讓我買來的,說是能夠鎮宅辟邪,那兩尊貔貅弄過來之後,確實安穩了一段時間,可是後來還是出事兒了。”任紹鵬又道。
我和邋遢道士對視了一眼,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這裡的事情是那蔣安俊乾的了。
因為今天一早,我們還在那兩尊石頭貔貅的下麵找到聚陰陣的鎮物,而那兩尊貔貅又是蔣安俊讓任紹鵬買的,要說這事兒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我自己都不信。
“任老板,給我們一下那個安保堂風水事務所的具體地址,我和吳劫今天要去會會他。”邋遢道士沉聲道。
“難不成這裡的一切都是他乾的?”任紹鵬問道。
“不能完全確定就是他乾的,不過也差不多了,我們倆去確認一下就知道了。”邋遢道士看了他一眼。
“好,我帶著你們去,正好當麵問問他怎麼回事兒。”任紹鵬有些慍怒道。
“任老板彆去了,你去了反而會壞事兒,容易打草驚蛇,我和吳劫都是生麵孔,他不認識我們,反而更好辦一些。”邋遢道士看向了他道。
“那好吧,我把具體地址發到吳少爺的手機上,你們快去快回,如果真是這家夥乾的,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肯定饒不了他。”任紹鵬怒聲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查到了消息,邋遢道士給了虎子叔一顆解酒的藥丸吞了,讓他開著車,帶著我們直奔運河城的安保堂而去。
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們三人就出現在了安保堂的大門口,此時天已經有些擦黑了。
這個風水事務所弄的不錯,古香古色的,在路上,我和邋遢道士就商量好了如何對付那蔣大師的對策。
一下了車,我便讓一個橫死的陰靈,附身在邋遢道士的身上,邋遢道士頓時臉色發青,印堂發黑,渾身哆嗦了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