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剛重創了水魃,我以為她會躲一段時間才會出來,沒想到第二天晚上就開始作惡,還一口氣殺了十多個人,這邪物要是不除了,真是天理難容。
在那渾身是血的漢子的帶領下,我們朝著村子裡走去。
行不多時,我就聞到了空氣之中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兒,十分濃鬱。
那人帶著我們徑直走到了一戶農家院子裡,然後我便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在院子裡有兩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場麵十分淒慘。
那兩個人一看就是特調組的,其中一個人兩條胳膊都沒了,胸口處有一個大洞,正是心臟的位置,肯定是被那水魃給掏了心。
另外一個人更慘,腦袋離著身體七八米遠,腸破肚流,到處都是流淌的鮮血。
這兩個人剛死沒有多久的樣子。
唐上寧看了院子裡的屍體一眼,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了幾下,然後徑直朝著屋子裡走去。
進去一瞧,就看到屋子裡更為悲慘的一幕。
一共四張人皮,兩個大人,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兒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模樣,還有一個老人,也變成了一張人皮,躺在了客廳裡麵。
這水魃果真是凶殘成性,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看到那小孩的人皮,我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此物不能留,就算是能放到天罡印裡麵,我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必須弄死。
在我和唐上寧等人進了這屋子之後,靈岩寺和嶗山派的那些老道也跟了過來。
他們看到如此淒慘的一幕,一個個也是義憤填膺。
白展也來了,他表現倒是十分淡定,估計這種場麵見的多了,並沒有多麼驚奇。
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我們又重新回到了院子裡。
唐上寧看上了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沉聲問道:“你看到水魃了沒有?”
“看……看到了……我們特調組十幾個人駐紮在這個村子裡,晚上就在岸邊巡邏,突然聽到村子裡傳來了小孩兒的哭聲,便一同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跑了過來,可是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那水魃已經進入了好幾戶人家,見人就殺,一個活口不留,我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水魃,直接上去跟她動手……”
“可是……那水魃太厲害了,一個照麵間就有兩人喪命,死的太慘了,那水魃很快就殺出重圍,朝著黃河的方向逃奔而去,我們也沒追上。”那漢子帶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