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拿著羅盤,一邊在屋子裡緩緩行走。
羅盤上的指針轉悠了一圈,突然指向了二樓的某一個房間。
我走到哪,虎子叔和張建峰就跟到哪。
當我按照羅盤的指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便轉頭看向了張建峰道:“張老板,這是誰住的房間?”
“是我老婆蘇雨,上個月我們的二女兒突然死了,她很傷心,這段時間一直在床上躺著,十分虛弱,每天都哭很久,眼睛都快哭瞎了。”張建峰歎息了一聲道。
“我能進去看看你夫人嗎?”我試探著問道。
“行吧,不過你們要等一會兒,我進去先跟她說說,她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已經好久都沒出門了。”張建峰道。
“行,我們在門口等著。”我笑了笑。
說著,張建峰就敲了敲門,聲音很溫柔的說了幾句話,這才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在屋子裡,咱也不知道他跟媳婦說了什麼,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張建峰才走了出來,跟我們說道:“吳少爺,我媳婦同意你進去瞧了,但是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虎子叔,你在這裡等著吧,我去去就來。”說著,我和張建峰就進了那間臥室。
臥室裡有些昏暗,沒開燈,隻有床頭櫃上有一盞小燈。
有一個麵容憔悴,看上去十分虛弱的女人坐在床頭前麵,頭發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
不過看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五官長的還是挺不錯的。
“小雨,吳少爺來了,他可是咱們燕北最有名的大風水師的徒弟,我把他請來了。”張建峰柔聲跟他老婆說道。
蘇雨身子動了一下,一雙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吳少爺好。”
此時,我仔細打量起了這個女人,她身上的陰氣最重,比張建峰身上的陰氣至少濃鬱十倍。
我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張凳子上,客氣的說道:“張夫人,你們的事情我都聽張先生說了,他說你經常晚上會做噩夢,夢到有一個人影站在你身邊,你記得那個黑影的模樣嗎?”
一說起這事兒來,蘇雨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驚恐之色,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每次做夢,我都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怎麼看不清楚,在做夢的時候,他好像還在跟我說話,語氣十分凶狠,但是等我醒來之後,我就不記得他跟我說了什麼了。”
“除了這些,就沒夢到些其它的什麼事情?”我不死心的問道。
“有……我還夢到了我的孩子,才剛過了一百天就死了……我的孩子還那麼小……怎麼就死了呢?我的孩子啊……”一提到孩子,蘇雨就變的有些歇斯底裡起來,不停的哭嚎,張建峰連忙上去安慰了起來。
我一看這情況,估計從她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了,於是便主動退出了房間。
在門口等了大約十幾分鐘之後,張建峰才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有些歉意的跟我說道:“對不住了,吳少爺,我媳婦受了很大刺激,不能提孩子,一提孩子人就跟瘋了一樣,我感覺她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現在我可以斷定,肯定是有臟東西一直纏著張建峰的老婆,但是我搞不清楚,那個臟東西為什麼要害他們的孩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