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持宣和持容打的的確挺精彩的,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啊,這個持宣竟然如此不要臉。
他知道持容不會對他下重手,更不會要了他的命,所以拚著受傷,直接貼身過去,一把將持容給抱住了。
持容也沒有想到,這個持宣會突然弄出這一手來,當被持宣抱住之後,直接發出了一聲驚呼。
更不要臉的是,那持宣將持容抱住之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道袍,將那道袍給扯開了一道口子,嚇的持容連忙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眼淚都嘩啦啦的流淌了下來。
“你放開我,臭流氓!”持容驚恐的大叫著。
這會兒為了自己不被彆人看光,持容將手中的法劍都丟了,隻是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而一把將持容抱住的持宣,則更加得意放肆起來,他直接抱著持容,哈哈大笑著,來到了擂台邊緣,然後就朝著擂台下麵丟了下去。
打擂的規矩,隻要掉下了擂台,那就算是輸了。
好在,在下麵圍觀的有不少持容的師姐妹,將持容給接住了,還拿來了一套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持宣的所作所為,激怒了很多人,擂台之下很多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對著持宣指指點點。
穀大哥怒聲說道:“這個持宣真不是個東西,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弟子!老子都想揍他一頓。”
便是圓空,也是雙手合十,直接轉過了身去,嘴裡嘀嘀咕咕著什麼:“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最為憤怒的便是持容的師父,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道姑,提著一把拂塵,直接翻身上了擂台,便朝著持宣奔了過去。
那持宣一看到那女道姑,頓時嚇的連連後退。
這時候,一個青衣道長突然也跟著跳上了擂台,將那道姑給攔了下來:“鬆月師妹,切勿動怒,有話好好說。”
“你走開,這醃臢東西如此欺辱我門下弟子,今天我必須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那道姑怒不可遏的說道。
“鬆月師妹,你消消氣,不要壞了這次考核的規矩,你怎麼還親自動手了?之前龍善長老就說了,隻要能贏,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在擂台上吃點兒虧,總比在外麵吃虧強多了吧?”那青衣道長寬慰道。
“話雖如此,可他們是同門師兄妹,卻如此下三濫,還撕扯我徒弟的衣服,今天我要是不給我徒弟討回一個公道,以後如何在這茅山宗立足?”那道姑脾氣很大,一掌拍出,便將那青衣道長逼退,腳步一錯,便將手中的拂塵朝著持宣橫掃了過去。
這道姑修為深厚,持宣沒有躲開,一下便被其打翻在地。
正要再上前去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那鬆月道姑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鬆月,不得放肆!”
“長老……”鬆月臉色一變,連忙收回了拂塵,站在了一邊。
“鬆月啊,剛才發生的事情,貧道都看到了,那孩子確實做法有些卑劣,但是並沒有壞了這次打擂的規矩,所以他還是贏了,這比武打擂的考核,不光是考核門下弟子的修為如何,更要考核諸位弟子在麵對各種複雜的情況之下所做出來的應激反應,因為下山之後,他們什麼情況都有可能遇到,甚至手段比之剛才還要卑劣下作,那你門下弟子的又該如何應對?”龍善長老沉聲問道。
“長老,可是剛才……”
鬆月道姑還要說些什麼,龍善長老直接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鬆月,你怎麼年歲越長就越糊塗了呢?你是該好好磨礪一下你自己的性子,這樣才能帶出來更好的徒弟,做事情不能衝動。”
“多謝長老教誨。”鬆月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龍善長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