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爺爺竟然要為我做一件更好的符甲金衣,我內心狂喜不已,但還是故作平靜的說道:“張爺爺那多不好意思,做這東西是不是很麻煩,我聽唐叔說,這符甲金衣研究了十多年,製作過程十分複雜,如果太麻煩的話,就不用做了,我大不以後跟人乾架的時候,多挨幾刀就是了。”
“臭小子,油嘴滑舌的,自從你多了一群狐朋狗友之後,這心眼子是越來越多了……這符甲金衣的確是研究了很多年,但是有了成果之後,製作起來就不是那麼複雜了,貧道也沒送過你小子什麼東西,就給你做一件符甲金衣吧,關鍵時刻說不定能保你性命。”張爺爺微笑著看向了我。
“那……張爺爺能不能多做幾件,我那些狐朋狗友也想要。”我恬不知恥的又加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口,張爺爺有些懵了,當即一拍桌子:“臭小子,打秋風打的貧道頭上了,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癢了,我老張的鞋底子也不比你師父差!”
說著,張爺爺直接脫下了他的千層底的老布鞋,嚇的我菊花一緊,連忙擺手道:“張爺爺,有話好好說,咱都是一家人,我就要一件……一件就好……”
聽我這麼說,老張頭才重新穿上了鞋子,嘴裡嘟囔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我坐下之後,又給張爺爺倒下了一杯酒,笑著說道:“張爺爺,我還有個事兒想跟你說。”
“什麼事兒?”張爺爺已經警惕了起來,看向我的眼神兒充滿了不信任。
“就是那啥……在水庫裡對付陳桂龍的時候,我從魯地請來了一個叫石江鬆的高手,他是個撈屍人,幫著我一起對付子魃和陳桂龍來著,沒成想被特調組的人撞見了他,說我那石大哥是通緝犯,劉向東正帶著人追殺他呢,我也不知道我那朋友到底犯了什麼大案,但是他為了我,算是已經仁至義儘,我隻希望張爺爺能夠出麵調解一下,最起碼留我石大哥一條命。”我央求道。
“他犯了什麼事兒?”張爺爺臉色一沉。
“說是在十年前的洛陽城,一口氣殺了十多個人,那些人都是修行者,不是說修行者之間的拚鬥算是仇殺麼,特調組為什麼還要插手這件事情?”我十分不解的說道。
“修行者之間的仇怨,特調組一般都不管,但是此人卻一口氣殺了十多個人,如此狠辣,那就不能不管了,如果修行者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就可以胡作非為,那整個華夏還不亂套了……還有就是,很有可能石江鬆殺的人,跟特調組有些關係,這樣的人,特調組肯定是要追殺到底的,如果石江鬆情有可原,貧道倒是幫你問問,如果他實在是該殺,貧道也束手無策,這事兒你也就不要管了,免得引火燒身。”張爺爺十分平靜的說道。
張爺爺能夠跟我說這些,也算是仁至義儘了,我也就不能再多說什麼。
當下,我朝著張爺爺一拱手,客氣道:“張爺爺,您先歇著,我就先回去了,對了,我的符甲金衣什麼時候能做好?”
“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吧,我和你八爺一起忙活,也得一個月。”張爺爺淡淡的說道。
“好嘞,辛苦張爺爺了,愛你呦……”說著,我屁顛屁顛的一溜煙跑遠了。
回家之後,我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一邊休養身體,一邊等著石大哥那邊的消息。
期間,我跟唐上寧還打了兩個電話,打聽了一下關於石江鬆的事情。
唐上寧跟我說,那劉向東帶人並沒有抓到石江鬆,好像已經逃掉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逃掉就好,如果真的落在了劉向東的手裡,那就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