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三人喝酒喝到了後半夜,在附近的鎮子上找了一家賓館就住了下來。
正如我所料,那劉向東被卡桑給嚇壞了,我們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飯館吃飯喝酒,劉向東也沒敢帶特調組的高手過來找麻煩。
一身都是傷,石江鬆也不輕鬆,找到賓館我躺下就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醒來之後,發現屋子裡就還剩下我一個人。
卡桑留了一張紙條,上麵就三個字:“我走了。”
石江鬆也不見了,但是我在賓館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張銀行卡,正是之前我給他的,裡麵有三百萬,那銀行卡下麵也有一張紙條,是石江鬆留下來的。
“吳劫,好兄弟,我走了,咱們有緣山城見。”
字跡蒼勁有力,很像是石江鬆的風格,看到這張紙條還有銀行卡,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卡桑說走就走,我能理解,他一直都是這個性格,但是石江鬆也沒打招呼就走了,心裡就有些空落落的。
其實,我也知道他想的什麼,他一直都不想要這三百萬,想給我,怕我推辭,所以才會不告而彆。
隻是這一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
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奇妙,有時候並不是朝夕相處就會感情深,但是一起經曆過生死,那感情絕對是牢不可破的。
睡了一晚上,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就連傷口也不是很疼了。
估計是崆峒山掌教給的那丹藥發揮了作用,我看了一眼傷口,已經愈合了。
當下我買了一張車票,直接折返回了燕北。
回去之後的當天晚上,我就找到了張爺爺,將石江鬆的事情簡單跟張爺爺那麼一說。
我也不知道張爺爺在特調組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唐上寧見到張爺爺都畢恭畢敬,肯定非同一般,我覺得這事兒他肯定能插手。
張爺爺聽完了我說的石江鬆的事情,臉色十分平靜,看向了我道:“你是說那個叫石江鬆的人為了給妻子報仇,殺了張家兩兄弟,還有他們的幫手,一共十幾個人,是劉向東給石江鬆下的通緝令?”
“沒錯,張爺爺,石大哥真的挺可憐的,您就幫幫他吧,而且那個叫張文龍的也被卡桑給殺了,已經沒有人再找他尋仇,現在他背著一個特調組通緝犯的罪名,實在是各種不方便。”我連忙央求道。
“我知道,這事兒我去讓人去盯著點兒,就算是他的通緝令被解除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的招搖過市,知道嗎?”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張爺爺肯定是應允了,連忙道:“謝謝張爺爺,我會讓他小心一點兒的。”
這邊正要離開的時候,張爺爺突然再次叫住了我,沉聲道:“小劫啊,那個叫劉向東的你跟他少接觸,這個人品行不端,溜須拍馬,好大喜功,不是個好東西。”
“我知道了張爺爺,那家夥差點兒把我坑死,原本卡桑要殺了他,被我給攔住了,我怕給你惹禍。”我笑了笑。
張爺爺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由於身上有傷,這幾天我也不想出門,就蹲在家裡養傷,虎子叔也幫我換過藥,看到我的傷口之後也十分心疼,不用我開口,便將上門的生意都推開了。
但是在家裡的這段時間,我並沒有覺得多安穩,因為我渡劫的日子就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