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都是應該的,當初我在東南亞落在大瓦片子手裡的時候,你們也是拚了命救我的,我師父說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傷我兄弟,我滅其滿門。”
卡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平靜,因為他真的可以說到做到。
從他們口中,我才知道,我這次活下來有多麼不容易。
上次渡劫,八尾狐幫我擋了好幾道天雷,如果沒有她,我早就死掉了,這次渡劫,我們所有人都以為是一場小劫,不至於要了我的命,現在看來,三年一劫,都是大劫,每次渡劫都能要了我的命。
這次我可長了教訓,下一次渡劫的時候,我得好好準備一下,就跟邋遢道士一樣,起碼多賺點錢,買點保命的東西帶在身上,這樣渡劫的時候,也不至於這麼慘。
實在不行,買個避雷針放在小胖身上,讓我幫我吸收傷害也行,隻是不知道小胖的護體罡氣能不能扛得住的天雷。
本來身上還覺得奇癢難耐,但是這幫兄弟們來了之後,隻顧著聊天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減輕了不少。
不過他們也沒有在我這裡待太久,估計是太鬨騰了,薛家一個老爺子走進了屋子裡,將他們都趕走了。
說我現在是恢複傷勢的關鍵時期,還是要好好休息,儘量不要有太多的叨擾。
剛才我從邋遢道士口中得知,薛家藥鋪的這兩位老爺子幾十年了,一直處於隱居的狀態,他們現在就在一個法陣裡麵,類似於一個小型的洞天福地,基本上不與外界的人接觸。
這兩位老爺子都一百幾十歲的人了,具體多大,他也不清楚,就連卡桑都不知道。
兩位老爺子有後人,就住在法陣之外不遠處的一個村子裡麵,尋常求醫問藥的人,都在外麵給人看病,兩位老爺子大多數情況都不會出手。
我被送來之後,情況太嚴重了,人都沒氣了,兩位老爺子的後人自然無法醫治。
卡桑跟薛家藥鋪的人很熟悉,跟兩位薛家老爺子也是認識的,主要是殺千裡跟兩位老爺子的交情很深,而且卡桑認識的吳九陰和葛宇他們,也都是兩位老爺子的故交,關係如同親人一般。
正是因為這一層關係,兩位老爺子才肯答應出手救我。
那位薛家的老爺子將邋遢道士他們趕走之後,屋子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跟那老爺子說我身上很癢,他說癢就對了,去腐生肌,這都需要一個過程,等身上的結痂都脫落了,就沒啥事兒了。
我問他有沒有什麼止癢的辦法,他說沒有,忍一忍兒就好了。
長夜漫漫,癢的無心睡眠。
想要將八尾狐叫出來聊聊,她怎麼都不肯出來了,好像有些怕我的樣子,真不知道她害怕什麼,我可是一個特彆老實的正經人。
還有一點原因,估計也是她不能在外麵待太長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