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宸將我們約到了一個有些偏遠的山莊裡麵,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了,但是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剛一到那山莊,就被二三十個人給團團包圍了,還都是十分厲害的高手,當時,我就給卡桑燒了一道傳音符過去,讓他趕緊過來支援。”“可是等卡桑來到的時候,持文師兄已經受到了重創,胸口被紮了兩劍,其中有一劍還是替我擋下來的,東皇鐘也被他們給搶走了,不過我們也殺了他們七八個人,他們走的時候,連屍體都帶走了,卡桑見持文師兄傷的很重,便沒有追殺那些人,直接送到了紅葉穀這邊來。”
“小羅這家夥就是太招搖了,沒事兒就拿出來東皇鐘晃悠,這可是華夏十大神器,哪個修行者看到了不得惦記著,身懷重寶,應該低調點才是。”穀大哥心疼的說道。
“穀大哥,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咱們得弄清楚這個張浩宸是乾啥的,在什麼地方,肯定要將東皇鐘給搶過來才行,這法器可不能丟。”我沉聲道。
“要不然讓持朗通知茅山宗吧,派邢堂出動,一定能將東皇鐘找回來。”穀大哥提議。
“不行不行……千萬不能通知邢堂,當初掌教真人說了,丟失茅山宗重寶是大罪,就算是找回來了,持文師兄也要被逐出師門,這法器咱們還得自己找回來,不能驚動邢堂。”持朗連忙擺手。
“你爺爺不是邢堂長老嗎?這還不得幫咱們兜著點兒?”穀大哥連忙道。
“邢堂又不是我爺爺一個人的,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再者,我爺爺做事情一向是秉公處理,從來不會有絲毫偏袒,就算是我丟了東皇鐘,也一樣會收拾我。”持朗又道。
“持朗,你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嗎?”我看向了他。
“記得,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但是當時也沒拍照啊。”持朗鬱悶的說道。
“我想辦法吧,找個人將那人的畫像給畫出來,然後送到萬羅宗那邊,讓他們幫我們查查他究竟是什麼人,估計張浩宸找個名字是假的,查名字肯定查不出來什麼名堂。”我分析道。
當天晚上,我就給燕北大學的金校長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他認不認識魯地美院的老師或者教授什麼的。
金校長的人脈很廣,很快就跟我們介紹了一個魯地工藝美院的老教授。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持朗找到了金校長介紹的哪個於教授,按照持朗的描述,那教授現場作畫,很快便畫出了一張肖像出來。
持朗看著那張畫像,連連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人帶著一群人搶走了東皇鐘。”
我朝著那畫像看了一眼,畫像上麵的人大約有個四十多歲,國字臉,眉毛很濃,看著倒不像是什麼壞人,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什麼都不好說。
得到了這張畫像之後,我便拿出了十萬塊錢出來,給了那於教授,於教授死活不肯收,說是金校長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幫個小忙而已。
道謝了一番之後,我們便離開了這個學校,一出門,我便將那張畫像拍了下來,直接發給了萬羅宗的金大管家,讓他務必幫我們查清楚此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金大管家也沒有多問,說一定照辦,三天之內給我們答複。,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