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抓來的這個舌頭,十分恐懼,卡桑用安南話問了對方幾句之後,我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卡桑便捂住了對方的嘴,一劍送他上了黃泉路。
將此人結果了之後,卡桑便跟我們說道:“打聽到了,阮光海就在這莊園最深處一棟房子裡,離著這裡不遠。”
“那好啊,等咱們確定了阮光海的位置之後,就可以收網捕魚了,將他們一網打儘,吳老六,將穀大哥他們放進來之後,你趕緊啟動法陣。”邋遢道士有些小興奮的說道。
隨後,我們一行三人再次恢複了隱身的狀態,朝著阮光海所在的那棟房子走去。
在靠近那棟房子的時候,邋遢道士突然便跟我小聲的說道:“吳老六,你說這阮光海在這個莊園裡做生意,招呼過來的這麼多老外,一個人十萬美金,他肯定不止一次在這裡做這種勾當,肯定攢了不少錢,而這些錢都是不義之財,他們肯定不會存在銀行裡,我有八成的把握,他們這裡肯定有保險櫃。”
“羅老六,你要清醒一點兒,要明白咱們來這裡是乾啥的,不要老惦記著保險櫃。”
“吳老六,我差點兒被阮光海給殺了,養傷養了那麼多天,不能白來一趟,錢也要,這家夥的命我們也要,反正這些錢都不乾淨,不如落在咱們的腰包裡,你說是不是?”邋遢道士這賊不走空的性格也是沒誰了,我都懶得搭理他。
如果在絕對安全,又不暴露行藏的前提下,搞錢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家夥好像來這裡,就是專門為了搞錢的。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莊園深處一棟三層小樓的前麵。
在小樓的前麵有七八個手持衝鋒槍的人在站崗,在一樓的大廳裡有人影在晃動。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朝著一樓大廳的一處窗口走了過去。
透過窗戶,便看到在一樓大廳裡有幾個人。
其中一個坐在沙發上,看上去有個四五十歲,留著小胡子,在沙發的後麵也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家夥。
在這幾個人的對麵,則坐著一個老外,穿著黑色的燕尾服,臉色蒼白,長的那叫一個英俊瀟灑,差點兒將我這小白臉都給比下去了。
一看到留著小胡子的那個人,邋遢道士便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很小的聲音跟我說道:“吳老六,看到那個小胡子沒有,就是這個雜碎當初陰的我和持朗,搶走了我的東皇鐘,他肯定沒想到,老子這麼快就找回來了。”
能夠聽得出來,邋遢道士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不得這就衝進去,將那阮光海給碎屍萬段。
而我仔細朝著阮光海看了一眼,發現此人的修為應該不低,要不然也不可能從邋遢道士和持朗的手裡搶走東皇鐘,還有就是,那阮光海對麵的老外,也給我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感覺應該也是個很厲害的修行者。
以我們三人現在進去還是太冒險了,必須將黎澤劍他們招呼過來,才是萬全之策。
為了安全起見,我小聲道:“走,先退出這裡,給外麵的發信號。”
我真是怕邋遢道士和卡桑忍不住,直接衝進去就跟他們乾了。
卡桑向來是無所畏懼,邋遢道士為了報仇,也有可能把持不住。
這時候,我必須保持十足的淡定,不能亂了陣腳。
不多時,我們三個人便離開了這棟房子,退出了百米開外,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