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光海被我和邋遢道士堵在了一棟大樓的後麵,已經沒有機會逃走了,左邊是一棟大樓,右邊是我之前布置好的法陣屏障,我和邋遢道士一前一後,堵住了他的去路。
當邋遢道士張口說要東皇鐘的時候,那阮光海才明白過來,我們並不是黑蜘蛛的人,而是專門來找他尋仇的。
當初他帶著那麼多高手,在邋遢道士的胸口紮了兩劍,都沒想著他能活下來。
然而,這才過了沒多久,邋遢道士竟然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讓她十分震驚和意外。
當得知我們並不是黑蜘蛛的人,阮光海的神色並沒有之前那般慌張了。
他朝著邋遢道士看了一眼,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上次留了你一條狗命,你還敢找到這裡來送死?”
“阮光海,都這時候了,你特麼還敢在我們麵前裝逼,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人丟了,把胎盤養大了?敢特麼打老子的主意,你是不是鹽吃多了,看把你給閒得,老子又不是草船,沒事兒朝我放什麼賤!今天道爺要不將你打的跪在地上喊爸爸,就算是你爹我白養了你這個孽畜!”
邋遢道士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對就是這種感覺,當初在薛家藥鋪的時候,他就是這麼罵阮光海的,那幾天聽的我腦袋都大了。
這回兒邋遢道士終於見到阮光海,可以直接當麵罵他。
被邋遢道士這麼一通罵,阮光海被罵的有些懵逼了,估計這輩子是頭一次見罵人嘴皮子這麼溜的。
“什麼特麼亂七八糟的,你也就能逞口舌之快,還不得一樣被我踩在腳底下摩擦!”說話聲中,那阮光海已經提起了手中的大刀,準備要跟我們倆拚一把。
我心裡暗自覺得有些奇怪,當他看到我們身上穿的衣服是黑蜘蛛的時候,轉身就跑,然而當他得知我們倆並不是黑蜘蛛的人之後,他就一點兒也不怕了。
難道安南國官方的人,比我們還要可怕不成?
這邊邋遢道士還沒有罵痛快,叉著腰,繼續指著阮光海大罵:“你好牛逼啊,彆以為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就怕了你,你嘴上是不是抹了開塞露,老往外噴,當初你特麼人多,道爺不是對手,這次我看你往哪跑……東方不亮西方亮,憨逼啥樣你啥樣,一會兒道爺要摘了腰子下酒喝……”
阮光海聽到邋遢道士那張嘴一直罵,還不帶重樣的,被他罵的有些頭大,一時間大怒:“老子特麼把你的嘴砍爛,看你還怎麼罵!”
片刻之後,那阮光海便提著大刀朝著邋遢道士那邊撲殺了過去。
邋遢道士收起了手中的那把赤紅色的法劍,將自己的雷擊木劍拿了出來,迎著阮光海也衝了過去。
眼看著阮光海就要接近邋遢道士的時候,我看到他手中的長刀在地麵上猛的一劃動,一溜火光帶閃電,他手中的那把大刀竟然燃燒起了一團熊熊火光,朝著邋遢道士就斬落了過去。
邋遢道士也是不甘示弱,雷擊木劍一甩,頓時從劍身之上迸射出了一道火龍,朝著阮光海撞了過去。
好家夥,兩個人都是玩火的高手。
但是我明顯能夠感覺出來,阮光海貌似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