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更加意外的是,這小子竟然是北沈的徒弟。
四大風水流派的玄空風水一脈的掌舵人,這手段肯定也不錯。
小時候我三劫之難的時候,沈修遠還曾經帶著人去過我家裡,說要收我當徒弟來著。
本來對於這個未曾謀麵的沈修遠有頗多好感,沒想到他收的徒弟,竟然乾出來這種齷齪的勾當,幸虧小爺我當初沒有拜他為師。
徒弟都這個熊樣子,估計當師父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心裡想著這些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那小胡子以為我是被嚇到了,緊接著再次添油加醋的說道:“小子,怕了沒有?還快把我放出來,我何沛然對天發誓,隻要我死了,你肯定也活不了。”
“怕你奶奶個麻花腿,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冷聲問道。
“你是誰?還能有我師父厲害?”小胡子十分好奇。
“在我告訴你我是誰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利用風水術為非作歹,害人性命這事兒,你師父到底知不知道?我還真不行,大名鼎鼎的北沈,教出來的徒弟,竟然是這種貨色!”
“你彆問那麼多,我就你放不放人,總之,我隻要死了,我師父肯定會找你尋仇。”那小胡子連忙轉移了話題。
如此說來,這小子利用風水術害人的勾當,那沈修遠應該不是很清楚。
怎麼說,也是華夏四大風水流派的高人,這幾個人的名聲一向都不錯,肯定也不會縱容手下的弟子做這種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替沈修遠清理門戶了。
就算是他以後過來找我麻煩,我也有理由跟他分辯一番。
那老東西如果想對我動手,我也不怕他,我身邊兄弟那麼多,大不了就拚一把。
這時候,何沛然又道:“小子,你到底放不放?我跟你說,你現在放了我便罷,如果不放,我們玄空風水一脈跟你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何沛然,今天也好讓你死個明白,你隻知道南僧、北沈、東楊、西馬,可曾聽說過風水王李玄通?”我冷聲問道。
聽我報出了師父的名號,何沛然大吃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奇門風水一脈的傳人,李玄通的徒弟?”
“沒錯,江湖上有句話,叫做南僧北沈,東楊西馬,加起來不如一個李玄通,我就是他的徒弟吳劫,打劫的劫!”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我輸的一點兒不冤枉,沒想到竟然遇到高手了,你是李玄通的徒弟……”那何沛然突然慘笑了起來。
“自作孽不可活,你去死吧。”說著,我再次結印,讓那法陣之中的罡風和陰火更加猛烈了起來。
那何沛然痛苦的哀嚎,在法陣之中破口大罵,詛咒我不得好死,還說不管我是誰,他師父一定會找我尋仇雲雲。
我怕嗎?
天雷我都不怕,還能怕沈修遠,開什麼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