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分開報名,用的身份也都是假的。
報完名之後,我們三個人就回到了客棧,手裡都分彆拿到了一張參加比武的木牌,那木牌上麵都是一些數字,比如十八,一百六之類的。
我拿到了一張九十九的數字,邋遢道士拿到了一個二百五,劉千瀾拿到的是七百多號。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來到了王城的宮殿附近。
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三十多個擂台,我看了一下比賽規則,也十分的簡單暴力。
隻要上了擂台的人,可以用任何法器,可以用任何招數,生死勿論,隻有活下來的並且勝出的人,才有資格參加下一輪的比試。
我看了一眼,報名的人很多,估計得有兩千多人,怎麼著也要比試個兩三天。
從這麼多人之中選出十一個人來,幾率並不大,但是整個色目族的人卻群情振奮,圍觀的人更多,怕不是有數萬之眾,將比試的場地圍的是水泄不通。
四周有很多小商販,還有不少賭博的人,一個個都紅著眼睛,盯著擂台上麵的人。
每一個比武擂台上會站著一個人舉牌子,牌子上寫著號碼的人,就要上去打擂。
如果超過一分鐘沒有上擂台打擂的人,便會視為自動放棄比試。
第一天比試的速度特彆快,上去一番交手,有的隻過了兩三招,便會被打下擂台。
基本上就是兩三分鐘就能解決戰鬥。
我是第一輪參加比試的,麵對的是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估計是色目族裡麵有錢有勢的人。
對付這人,我連勝邪劍都懶得拿出來,直接用天蓬尺,一尺子就將其拍下了擂台,輕鬆的贏得了這場比試。
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不光是臉上戴了人皮麵具,就連之前的法器也不能用了,因為當初我們在對付色目族的庫爾將軍的時候,將身上的法器和很多招數都顯露了出來。
那些色目族的士兵肯定有逃回去的,一旦被人發現了端倪,那才是真的麻煩。
不過好在,我和邋遢道士的法器之中,都藏著很多高手的法器,無論是劍還是刀,我們倆都有十幾把,隨便拿出來用就是了。
隻是一個上午,報名的兩千多人,就剩下了一千來個。
邋遢道士和劉千瀾,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勝出了這場比試。
對於我們這種高手來說,這種比試一點兒難度都沒有,因為很多來參加比試的色目族人,連修為都沒有,就是普通人。
下午比試的時候,我們三人分彆又打了一場,這一場比試下麵,一千人又隻剩下了五百多。
當真是大浪淘沙,剩下的那些人之中,便有不少高手在其中了,還有一些修為不錯的修行者。
不過這些人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難度,我們三個人打入前十,那還不跟鬨著玩兒一樣。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