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搖搖頭。
“我懂了！老師，那些黑灰色的水就是我體內的雜質對不對！”
去除雜質她現在就是天賦超強的預備役魔法師了對不對！
“你要這麼想也不是不對，但是其實所有人類的魔法天賦也就都那樣。”
旺妲突然覺得老師這句話有點莫名的奇怪，她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上次的那隻烏龜，隻是看外形像烏龜，我把它打開以後才發現它裡麵是純粹的魔力。”
人魚在半空懸坐著，頭還朝下，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本書，正津津有味的看著。
旺妲咽了咽。
“純粹的……魔力？”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沒過多久你就可以不再受到魔力掣肘，到時候你想怎麼使用魔力就使用魔力。”
旺妲提問：“聽起來很美好，但我有一個疑問，那隻烏龜，它還有自己的…呃…意識嗎？”
人魚沉默了一下。
然後歪著頭詭異道。
“應該有吧……”
你這不也是不確定嗎！
旺妲嚴肅的要命道：“老師，我希望能運用魔力的是我自己，而不是由魔力來控製我的身體。”
人魚正過來自己的身體
她也皺著眉。
這個問題她確實沒有考慮到，她的想法過於簡單也過於直接了，旺妲會有這種擔憂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來做個實驗吧。”
旺妲看著她新鮮出爐的老師出門站了一會，她先是低著頭觀察地麵，接著抬頭觀察天空。
“是在……”
看什麼？
人魚從天空中抓了一隻鳥。
所以剛才是在思考究竟要抓什麼動物嗎！
人魚拿著鳥回來，並伸出手。
旺妲看著人魚的指甲突兀地從指尖伸出，然後在她的胸口上劃了一道。
她驚愕地發現從自己胸口中流出的根本不是血液，而是……什麼也沒流出來。
“它現在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比起從中流出來，它的第一要務是保持你身體的完整。”
人魚觀察了一會說道。
旺妲：“哦。”
這就是魔法的世界嗎？
人類沒有心臟會死，人類受傷會死，人類被劃開胸膛就是會流血。
現在這幾樣都消失了。
那她還能算是人類嗎？
不，就像是老師說的，如果可以隨意使用魔法，那麼拋棄掉人類的身份也並不是什麼壞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