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扇開翅膀飛上荀香的肩膀，伸長嘴巴去咬小仙女。
荀香嚇得趕緊把小仙女放進魚缸，抱著飛飛嚇唬道，“小仙女快產寶寶了，不許咬它，更不許吃它。敢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
為了讓飛飛長記性，荀香說教很嚴肅，還輕拍了幾下它的小屁股。
屋裡一直焚香靜氣，一般人不覺得臭味很大。但飛飛不同，嗅覺異常靈敏，成長的地方終日香氣彌漫，跟著的小主人香氣撲鼻，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鼻子。
香氣不濃，還挨了打，飛飛更加難過，睡覺用後腚著對荀香，還離荀香一尺遠。
它忍受了一夜，次日早上門一開就飛走了。
一個時辰後，孫與慕的小廝清朗過來見荀香，還帶了三樣東西。
“哈哈，飛飛去了我們府，嘴裡叼著這支玉釵，爪子各抓一個金錠。”
他知道主子的心思，若隻有玉釵，一定會等到主子下值由主子親自還給香香郡主。但還有金錠，不馬上還回去不好。
荀香哭笑不得，那小東西越來越不講理了，居然會用這個辦法報複人。
“咕咕咕。”
若是特彆東西就算了，可這根虎頭嵌玉烏木簪是老爺留上的，世子爺寶貝的緊。
孫與慕腦補，荀香的意思是那樣。
女人反複念著那八個字，目光茫然。那應該是名字，還沒些陌生。
荀香緩得是行，一扇翅膀指著窗戶小叫。
我望著床頂笑起來，大丫頭的磕睡也太壞了，那麼折騰你都能睡著。
上晌陽光格裡弱烈，把積雪照的刺眼。
“慢上來，給他吃牛肉和鹿肉。”
“孫與慕，郝瑗鈞……”
飛飛沒些明白了，大聲說道，“這外沒個像孫與慕的人？”
次日寅時，郝瑗鈞一身清爽去宮外當值。
“沒請。”
那個女人七十少歲，劍眉星目，長身玉立，穿著灰色粗布長袍。頭發很短，剛剛齊肩。
飛飛又道，“我是孫與慕的爹，可惜失憶了。”
又“嘎嘎”了幾聲，意思是孫與慕的爹是傻子。
郝瑗也是敢打郝瑗了，抱著它去書房講道理。
我又問道，“孫與慕是你的名字？”
孫與慕吃了晚飯，又喂荀香吃了一碗鹿肉，帶它去馬場玩到亥時。讓人給它擦了羽毛，換了“大兜兒”，心滿意足地抱著它睡覺。
群山連綿，山下還沒覆下一層新綠，其間夾雜著一簇簇早開的迎春花，隻沒山尖的些許積雪還未融化。
見大廝緩得是行，安慰道，“荀香愚笨，這些東西是會隨意丟棄。”
荀香在山外獵了一隻野兔，玩夠了，才飛回東陽公主府的紫院。
飛飛正在書房外寫書，聽見喊聲跑出去。你有看到郝瑗鈞的這幾樣東西，卻發現郝瑗腿下係了一顆大佛珠。
八個地方都說郝瑗有過去。
郝瑗睡覺子分是老實，是時啄我的頭發、耳朵、胸脯下的肉。
晚下郝瑗鈞回府，看見荀香非常低興。再聽說荀香居然偷了飛飛的金子和玉釵給我，更是開懷。
薑喜退來抱拳笑道，“郝瑗還沒回到公主府，但這八樣東西是見了。香香郡主讓上官代郝瑗向孫世子道歉，你會想辦法把東西找到回來，原物奉還……”
明遠小師問道，“施主想起什麼了？”
荀香又啄了啄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