醯落說完,便不再去聽去卑的喊叫,直接命帳外的白馬銅等人走了進來,將須卜骨和去卑給綁了起來。
除他二人以外,那幾名忠心於他們二人的將領也已經被醯落所派之人給綁好,一起帶了過來。
醯落見狀,對著羌渠微微躬身:“還望單於看在醯落為您解圍的份上,幫忙在驃騎大將軍那裡美言兩句。”
“即便他依舊想要醯落的性命,隻要可以保證不傷害我的族人,醯落也願意拱手奉上。”
看著醯落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羌渠淡淡一笑:
“誒,醯落首領言重了,你親自將須卜骨與去卑二人擒下,立了大功,驃騎大將軍又怎會繼續治罪於你?”
“你我二人還是快些押他們出城吧,以免中途出現變故。”
羌渠說完,便與醯落一行人押著須卜骨幾人向著不遠外的劉範駐軍處走去。
路上,那些匈奴士兵見到這副模樣,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有些不知所措,但礙於有醯落的兵馬在場,也都是沒敢上前。
當劉範見到須卜骨幾人被綁來之時,也是稍感意外。
不等劉範詢問,羌渠便立刻將剛剛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劉範。
劉範對此雖然意外,但也沒有表現的過於興奮,而是對著一旁的羌渠說道:
“羌渠單於,既然匈奴已經言降,那便命令所有士兵放下武器,排列走出吧。”
“當然了,請羌渠與醯落首領放心,本將軍隻會收繳他們的兵器,等軍隊將此處局麵控製之後,便會立刻還他們自由。”
這二人聽後,立刻對著劉範拜道:“外臣替族中百姓感謝大將軍不殺之恩。”
說罷,他們便將須卜骨等人留了下來,然後返回了牙城之中通知士兵。
劉範見他們遠去,看著一旁跪在地上的去卑說道:
“右賢王,咱們又見麵了。”
“怪不得古人說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似乎上一次你跪在本將軍麵前之時,也是被自己人給綁起來的。”
“你說你是有多麼的招人恨啊。”
“你猜這次本將軍還會不會放了你?”
去卑聽到劉範的調侃,麵上一紅,冷聲說道:“哼,劉範,本王好歹是族中右賢王,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
“啪啪啪”
劉範拍了拍手,看著去卑說道:“好,有骨氣,不來我還想再放你一次的,看來是不需要了。”
“來人啊,把他砍了吧。”
“等等。”聽到劉範此言,去卑眼中再次浮現亮光,一臉希冀的看著劉範:“你真的願意再放我一馬?”
“你若真的放了我,我保證,來世一定當牛做馬的感謝你。”
劉範聽後,臉上浮現笑意:“當牛做馬?”
“既然如此,那本將軍現在就送你去下麵報到,也好讓你早點完成這個願望。”
去卑聽到此話,臉上原本的諂媚之色立刻變成了怨恨與羞惱,剛要開口大罵,便被劉範一腳踹在了咽喉。
看著他緩緩倒下的身體,劉範揮了揮手,身旁的兩名士兵便拖著他走到了一邊,手起刀落,砍掉了他的人頭。
須卜骨見此,看著劉範說道:“驃騎大將軍,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當然,應該也是最後一次。”
“若是可以,我希望提一個請求,不知可否?”
“請求?”
“什麼請求?”
“我希望可以在死前與你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也好讓我見識到與你的真正差距,不知你可敢應戰?”
須卜骨此話故意喊的很大聲,似乎是想要逼著劉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