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巧合,這是精明的角都大哥設計好的。
他這個人比較敏銳,佩恩的腳步聲,以及氣息他早就銘記於心。
當迪達拉說完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佩恩即將達到現場,並且他知道佩恩非常大概率,會阻止他們內鬥。
畢竟跟忍者五大國宣戰了,他們也是一點兵力,所以肯定要先阻止內部消耗才行。
迪達拉自然也不是一個喜歡用腦子的人,所以即使要和五大國打仗了他也沒什麼計劃要向上頭建議。
他把黏土準備夠之後,就在房間吃吃喝喝了。
要是以前的話他在房間裡睡醒了,不是吃飯,就是擺弄他的粘土雕像。
但是角度之前打的傷口非常的痛,他現在還在房間裡耿耿於懷。
時不時的就摸著他的傷口抱怨,甚至還想開戰的時候炸一下角都。
那樣才能讓他心頭之恨消失掉。
但是他今天的抱怨不小心被雛田看到了。
雛田可是學會了讀唇術的女人,畢竟有了白眼的透視,要是不會這一招怎麼行。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明明說你們最醜的,就是雛田那八婆,居然還要對本大爺下狠手。”
“此仇不報非君子,那八婆說的沒錯,明明就是你們兩個最醜還不承認。”
迪達拉原本覺得鬼鮫才是,現在他改變想法了。
雛田倒是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真是有膽量啊,迪達拉這家夥居然敢在背後罵我八婆。不過做錯事事情,就需要受到懲罰。”
“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還好說,要是知道了還不管這樣可不是本小姐的作風。”
“剛剛好拿你實驗一下我的天罰!要用什麼忍術才好呢?”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不是太嚴重,還是不用忍術了,一不小心把他打起就不好了。可能過幾天還需要用到他,就輕一些好了。”
雛田看著自己腳下的這些磚瓦靈機一動?
“天罰發動!”
雛田直接把樓頂上的上百片瓦直接轉移到了迪達拉頭上。
就這樣迪達拉莫名其妙就被一堆瓦片埋住了。
瓦片隻是在他頭頂上一米左右掉下來,是砸不死他的,甚至他連血都沒留,隻是頭有點腫。
迪達拉從瓦片堆裡站起來氣急敗壞的站起來罵到:“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居然亂丟石頭。”
“不對這些哪片是從哪來的!”
迪達拉看了一眼窗口,窗是好的。
為了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到幻術的影響,他還順便解開了另一隻眼的封印。
然後走到窗戶旁邊,仔細的撫摸著窗口每一寸地方,就像撫摸自己的女朋友一樣,非常仔細。
“我並沒有中幻術,窗口也是好的?那這些瓦片怎麼來的?”
一臉懵逼的迪達拉又坐著飛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天花板。
又經過一番仔細的撫摸,發現天花板連一絲的裂縫也沒有。
此時的他已經懵逼了,跑出門,也找不出,剛剛有人在門口待過的痕跡。
“難道是角都那醜逼乾的?現在也就隻有他跟飛段和我有仇。”
“不過以他們的手段,好像沒有辦法做到這樣的事情。飛段那家夥又不像是一個會動腦筋的人,他應該不會拐彎抹角的來偷襲。”
“角都那家夥好像也不會這樣的忍術。我想想能做到這種事情的是,首領的隱身蜥蜴?”
“難道之前我得罪了首領嗎?動手的人明明是角都,要有懲罰的話,應該是懲罰他才對。那麼首領就排除了,我還得罪過誰呢?”
迪達拉突然哽咽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試探性的說到:“八婆?”
果不其然他頭上又掉下來一堆瓦片,再次把他埋住了。
迪達拉的房間已經變得一片狼藉了。
雛田直接傳音到他精神世界裡說到:“知道是本小姐乾的,你居然還敢罵我,真是有膽量啊。”
迪達拉大吃一驚,心想:這家夥怎麼知道我剛才在罵她?
我之前明明已經罵了兩三天了,她現在才來找我算賬?
這種人心理還是挺好猜測的雛田接著說到:“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罵了我三天了,之前在專心修煉,不想理你。”
“你要是再說本小姐的壞話,以後你的人生就天天等著下石頭雨吧。不對,現在還是石頭,以後說不準就是什麼。”
迪達拉立刻五體投地的跪了下來,非常誠懇的說到:“雛田大姐頭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你去通知所有成員,半小時之後準備一下,我要召開戰前會議。”
雛田順便給迪達拉下了個指令,就和他斷掉通話了。
迪達拉有點鬱悶的想到:這家夥明明就可以,直接在精神世界對話裡,讓所有人去開會。
居然還要叫我一個一個的去通知,有沒有搞錯?
不過現在迪達拉已經不敢把這種話說出口了,即使隻有他一個人在房間。
以前我明明也有罵過她,怎麼沒有被他發現,唉,真是奇怪難道是最近新學會的?
不是吧?居然讓這女人學會了這麼惡心的技能,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隻能把一切都藏在心裡了。
迪達拉在心裡默默的哭泣,想到以後連抱怨都不行就有些傷心。
於是他帶著悲傷的表情通知了每一個成員。
不過曉組織這裡的成員並不是什麼易於之輩,看到迪達拉這樣子,基本上不是冷漠就是大笑,就隻有小南姐姐一個貼心的領到,關心的詢問下屬說道:“你怎麼,像隻受傷的流浪狗,孤苦無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