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玉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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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啊,還是被暗算了。

沈枝意磨搓著手腕上冰涼的玉鐲,略有些焦灼不安,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這些人儘知道欺負她這種老實人!

她摸著摸著玉鐲,愈發覺得手感不對,就……過於普通了。

曲晚不喜金銀細軟,走的是清新脫俗不愛俗物的白蓮花人設,但她不是啊!她這個人就是俗!

平日裡整理曲晚梳妝匣的時候總愛公權私用,有事沒事把玩佩戴曲晚的首飾,可惜的是能幫曲晚整理梳妝匣的隻有林媽,冬梅還不配進屋服侍,每每也隻能將這些首飾放在手中把玩盤弄,不太能對鏡佩戴,有點不堪入目,有的甚至都被她盤包漿了。

所以,對於這些珠釵寶玉她多少算上半個行家了。

這個玉鐲過於普通了,按理說來月姬夫人賞給未來兒媳的鐲子應當是用上好的玉打磨而成,觸感不應如此冰涼。

沈枝意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想,掀起袖子低頭迅速看了眼,果然是個成色普通的玉鐲,遠不如曲晚梳妝匣中的玉鐲。

曲晚流落民間好不容易被尋回來,城主又與曲將軍交情頗深,故而疼惜曲晚賞下了許多名貴的金銀珠寶以表心意。像王公貴族用來打賞的寶貝多的是類似義烏小商品城的批發貨,一個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瞧著模樣也就細微的差彆,造型設計上彆無二致。

曲嫋這個玉鐲應該是月姬夫人賞賜下來的尋常寶貝,所謂的“兒媳”說辭應當也是她胡謅出來氣曲晚的,反正不管是什麼緣由,隻要栽贓陷害曲晚偷拿月姬夫人賞賜給她的玉鐲,這個臟水潑出去讓曲晚名聲受損便行。

沈枝意哼哼一笑: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鋼板了。

曲晚院裡的下人此刻都站在院中等著曲嫋搜身,曲嫋帶來的人不算多,畢竟不能驚動了前院的曲家夫婦,屋裡隻留了一個丫鬟繼續假模假式地搜屋,林媽在屋內看著這個小丫頭。

沈枝意隨即切換到林媽身上,她趁著那丫鬟不注意從曲晚的梳妝匣裡拿了隻模樣相似的玉鐲。

沈枝意心疼得不行,這隻玉鐲可比曲嫋那隻水頭好上不少。

她矯揉造作地“哎呦”一聲,引起了還在搜屋的丫鬟注意,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她戲很足地故作驚恐道:“這、這是二姑娘的玉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