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催眠舞蹈(2 / 2)

周讜沉思片刻,也覺得這樣的情況比較難頂,畢竟單從目前的案件來看,錢長喜不具備作案動機,沒有作案凶案,更沒有實施犯罪行為,他小聲也糾結道:“釣魚執法?”

如果在已知一個人極大可能犯罪的前提下卻抓不到他的把柄,隻能釣魚執法、引蛇出洞了。

周讜又說:“如果錢長喜的主人格能重新占領身體,想必能得到一定的信息。或許可以考慮在某個場合催眠他……等等。”

沈槐與周讜對視一眼,兩人又再次默契起來。

沈槐說:“雖然國慶已經過去,但我們可以找王館長和王專家商量,借美人魚的肢體動作來行催眠一事,對吧?”

周讜肯定他的想法:“如果有既會深潛又會心理谘詢的女性心理專家就好了。”說完他低頭看了眼正靠在自己胸前的沈槐。

沈槐抬眸對上周讜的眼,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應該有,我家還算有點小資產。”

再次被兩人忽略的李一悅:“……”

你們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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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做就做,沈槐把周讜送回了警察局就回了家開始問詢他神通廣大的沈女士,畢竟沈女士和沈爸做了老師這麼多年,手底下的學生怎麼也得有涉獵深潛和心理谘詢的吧。

雖說他兩是退休的小學老師,但很早以前沈女士和沈爸也是教過大學和高中的。

得知沈槐要找既會專業心理知識和催眠能力,又會深潛遊泳能扮演美人魚的女性,沈女士一時有些無言:“你以為我是哆啦A夢嗎?”

沈槐瞪大眼,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媽,我們沒有代溝誒。”沈女士都知道哆啦A夢,和他是一個年齡段的人呢。

沈女士:“……”聽不懂,也不想懂。她無奈揮手:“我幫你問問,你現在真是出息了。”現在提的要求越來越困難了,哪像他剛成為所謂的公交車司機時,也隻多求幾個黃符罷了。

雖是這麼說,但沈女士和沈爸還是尋摸出一遝又一遝的畢業錄和一本有詞典一般厚的舊筆記本,裡麵都記錄著每一屆畢業生的姓名、電話、家庭住址等。

他們這三十多年的教書生涯還算成功,每年家裡都有非常多拜訪的學生,手機收到的道謝短信更是數不勝數。不過學生名單太多,一個個查起來也頗為困難。

沈女士兩人翻閱了一個白天的信息,給曾經任職過的高中學校領導打了電話了解以往畢業生的報選專業情況,終於找到了符合情況的五名女生,而這五名女生中隻有一位在海城,現今32歲,是一家心理研究所的心理醫生。

沈女士牽線搭橋,當天晚上六點,沈槐、周讜就與該名女士在咖啡廳展開了交談。

孔女士聽到來意後頗為好奇地看了兩人一眼,笑道:“我記得沈老師的獨子是一名編輯,今天見到後卻覺得你身上的正義氣息很濃厚。”她笑眯眯又溫和地看著兩人,“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不過為了更好的效果,我還需要花三天的時間將催眠與舞蹈結合起來。”

沈槐有些擔憂:“三天會不會太短了?”用舞蹈來給人催眠,聽起來就十分困難的樣子。

孔女士無奈歎氣,淺啜拿鐵,笑容依舊大方又溫柔:“沒有辦法,社畜都得逼自己一把。”

沈槐哈哈大笑起來,與孔女士交換了聯係方式,幾人又說了些客套話和生活工作的趣事,等到三人散場離開時已經定好了最終美人魚舞蹈的時間——10.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也提前去往了海洋館與王館長討論過一事,看到沈槐時王館長顯得有些詫異,以為麵前的年輕人依舊不放棄探案。但等到周讜說明來意後,王館長的表情瞬間凝固,沒料到李一悅的死亡居然真的不算意外……

“這、這……”王館長訕笑兩聲,“這事我們也沒想到,肯定會儘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

多方配合下,10.7日這天很快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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