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看中年羹堯,她此時也隻能忍下。“妹妹,隻是小事,不用動這麼大的氣。”
華妃年世蘭見皇後退讓,心中得意,但麵上不顯。
“她本是粗笨,不機靈,幸得娘娘體恤,臣妾回去一定會好好教導她的。”
“頌芝原是妹妹的陪嫁丫鬟,身份不同一些,怎能讓她這樣端茶倒水的,你若覺得頌芝不好也不必生氣,對吧。”
宜修輕笑一聲,對一旁侍立的宮女們喊道,“福子。”
福子立刻從站立的侍女中出來恭敬向皇後及華妃請安。
“皇後娘娘金安,華妃娘娘金安。”
宜修抬手示意福子免禮,轉向年世蘭。
“內務府新挑來的丫頭,叫福子,本宮看她機靈,便撥給你使喚吧。”
華妃年世蘭皇後見明目張膽的往翊坤宮塞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頌芝雖粗笨,但是翊坤宮還不缺宮女,還是皇後自己留著用吧。”
宜修臉上仍舊掛著得體的微笑,但絲毫不退讓。
“早聽說翊坤宮的宮女做事利索,是該讓福子她們這些小丫頭學學了,有妹妹調教著,幫著頌芝做些粗活也能叫她們學得乖一些。”
華妃年世蘭見推辭不得,起身行禮。
“臣妾先告退了。”
轉頭麵色不虞的對頌芝道,“還不快走。”
見華妃不得不收下福子,宜修端起茶,輕輕的吹了一下,嘴角勾出一個得意又苦澀的笑容。
年羹堯此次率軍出征,因他在前朝的地位,華妃的權柄必會日益鞏固,她這個病懨懨的皇後隻能退讓。
田青元此刻也十分頭痛,雖然胤禛的後宮簡單,妃嬪並不多。
但宜修的城府深邃,如同深淵一般令人難以揣摩。
而華妃的鋒芒畢露,猶如烈火般熾熱難馴。
再加之年羹堯在外的勢力擴張,無疑為宮廷增添了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田青元執筆輕蘸朱砂,手腕輕抖。
一邊批閱著堆積如山的奏章,一邊思索怎麼平衡前朝後宮。
她來了這幾日總算適應了胤禛每日繁重的“工作”。
但對於後宮裡麵的如花似玉的美人們,她不知如何是好。
隨著夜幕升起,宮女恭敬地步入殿內,輕聲道:“啟稟皇上,敬事房徐公公在外候見。”
田青元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大概。
敬事房掌管宮中各項事務,特彆是涉及嬪妃侍寢、皇嗣孕育等敏感事項,此刻求見,必是要翻牌子了。
她略抬手示意,沉聲道:“宣。”
麵對這個甚至細微記錄皇帝睡了誰,睡了多久的“部門”,田青元也有些無奈。
宮女聞聲欠身應答,步履無聲地退出殿外。
片刻之後,隻見徐進良弓腰雙手捧著一隻精雕細琢、嵌金鑲玉的檀木托盤。
一進殿便雙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朗聲道:“奴才敬事房徐進良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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