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喝藥的時間,謝臨珩總能那麼不湊巧的來她的陽淮殿。
那雙黑眸若有似無地盯著她,她想倒掉都難。
最後隻能在他的注視下,被迫將那些苦到極致的湯藥喝下去。
如此兩天過去,虞聽晚不得不開始總結謝臨珩這兩天每次過來的時間。
得出結論後,這天中午,藥剛一熬好,她就立刻接過藥碗,走向窗旁的花盆,將藥倒進去。
碗身傾斜,藥汁剛到碗口邊緣。
正要往花盆中倒。
卻在這時,門口一道聲音冷不丁傳來。
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歲歡匆忙跪安的聲音。
“寧舒。”
虞聽晚手腕一抖。
碗中的藥撒了小半。
她看了眼灑在花盆土壤上的黑色湯汁,索性心一橫,手腕傾覆,借著身體的阻擋,將剩下的大半全倒了進去。
做完,才無辜又驚訝地轉過身。
看向臉色發黑的謝臨珩。
“皇兄來了?今日這麼早?”
謝臨珩凝了她兩秒。
才偏眸看向她旁邊的那個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