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但不知怎的,他這一問,虞聽晚莫名想到,他教她泅水的那段時間。
那個時候,他確實在教她。
但傳授經驗之餘,更多的,是他壓著她無節製的行魚水之歡。
就像開辟了一個顛鸞倒鳳的新場所,他比她學泅水更樂此不疲。
那些抵死纏綿的畫麵,哪怕現在再回想起來,虞聽晚依舊指尖發顫。
她不自覺地偏頭,躲過他熾熱的啄吻。
紅唇輕闔,吐出一口濁氣,將腦海深處的那些畫麵,強行按下,才壓著氣息拒絕:
“不學。”
他倒也不動怒,如同前幾天一樣,脾氣好得出奇。
她說什麼,他便應什麼。
一切按照她的心意來。
“不學便不學。若是哪天有興趣了,晚晚隨時告訴孤。”
“孤會像教你泅水一樣,慢慢教會你。”
虞聽晚自動隔絕他口中‘泅水’二字,全當沒聽見。
馬兒慢悠悠往前走。
很短的一段路程,硬是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到祈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