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應聲,隨即行禮退下。
虞聽晚進來時,謝臨珩正在整理伏案上的各種密信與文牘。
見到她人,他眉宇間堆砌的冰霜化開,薄唇勾勒出一抹柔和的弧度。
“來了?”他朝她招手。
“這幾日朝中較忙,沒抽出空去陪你,身體可好些了?”
虞聽晚耳邊無意識環繞幾遍,方才聽到的那句‘親自率軍去南郡’的話。
她神色如常,朝他走去,“好了,沒事了。”
謝臨珩將她帶入懷中,克製又貪戀地緊緊圈著她,輕笑了笑,又問:
“泠妃娘娘近來可還好?”
她依舊點頭,“沒什麼大礙。”
他沒再出聲。
似是有些累,將她腦袋按在他肩頸間,他伏在她脖頸處,靜靜抱著她。
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虞聽晚渾身都酸麻僵硬時,忽而聽到他說:
“寧舒。”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虞聽晚眼睫上下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