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還沒醒來,外邊就已經到處都是煙花爆竹的聲音。
阮赴今被吵醒,不悅地縮進紀懷昨懷裡,哼哼著表達自己的不舒服。
紀懷昨朦朧間把她的耳朵遮住,阮赴今總算安分下來。
鐘荷看看時間,八點半了,那母女三人一個都還沒醒,不禁有些納悶兒。
她敲敲阮赴今的門:“今今,快起來吃早飯了,一會兒你大姨一家人還來拜年。”
阮赴今極度不情願地答應一聲,抱著紀懷昨更緊。
她們也不過隻睡了四個小時左右,尤其昨晚折騰得太凶,紀懷昨這會兒感覺身子都快散架了,大腿根也酸疼得舒展不開,腰也挺得沒了力氣。
起床實在是痛苦。
“寶貝,有沒有不舒服?”阮赴今蹭著她的下巴問。
紀懷昨咬牙切齒:“下次再這麼不知輕重,我就把你踢下床。”
阮赴今嘿嘿笑,哪還有一點社恐人的樣子,厚臉皮地把人抱住:“你才舍不得呢。”
事實確實如此,紀懷昨歎了口氣:“壞東西。”
“壞東西也是被你慣壞的。”阮赴今推卸責任,然後掙紮起身,把紀懷昨也扶起來,瞧著她僵硬的樣子,總算有了些自責。
“昨晚還說幫你鬆鬆腰的,這下好了,更緊了。”